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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不強,但力氣極巨,蟒身漸漸收緊,勒得左卿辭骨骼欲折,胸口窒痛萬分,眼睜睜看著一隻猙獰的蟒口在額前張開,猶如赤紅的深淵。
突而一縷銀光閃過,偌大的蟒首齊頸而斷,憑空掉落下來。
原來蘇雲落時刻留意著他,一有異狀立時換招逼退金蛇,抓住間隙斬了蟒首。怎奈花蟒雖然少了蛇頭,卻是死而不僵,非但沒有鬆開,無頭蟒身反而將左卿辭纏得更緊,長長的蛇尾拍得地上塵灰四起,盲目的亂翻,竟然裹著他向斷崖滾去。
蘇雲落大驚,顧不得金蛇飛掠而來,在空中以銀鏈切斷了蟒身,卻無法止住落勢,齊齊墜下了斷崖。剎那間,她一手扣住左卿辭的腕,另一手銀鏈閃電般揮出,勒住了崖邊一棵橫生的樹,險而又險的將兩人吊在了半空。碎裂的石塊與蟒屍落入崖下的迷霧,許久不見一聲迴響。
冷汗一絲絲滲出來,蘇雲落驚魂甫定,還來不及動作,金蛇悠悠然從銀鏈蜿蜒而下,順著手臂攀上了她的肩,蛇信傲慢的噝響,幾乎觸上她的頰。
冷冷的嬌笑在崖上響起,帶著無盡的得意和譏諷,阿蘭朵從崖邊露出臉龐,瞧著一丈之隔的兩個人,“公子,崖間風景可好?”
兩人的性命全吊在一根銀鏈上,情形實在不能更糟,左卿辭身下是萬丈深淵,空懸無處著力,全憑蘇雲落提著,他反手握住細腕,仰起頭道,“居然勞動聖女出教相送,實在慚愧。”
阿蘭朵當初有多少迷戀,此刻就有多少憎恨,恨不得將他擒回去慢慢折磨至死,哪捨得一下殺掉,“自公子入教,變故接連而生,我至今也想不出究竟為什麼,難道是與我神教有宿仇?”
左卿辭模糊的回答了一句,被山風吹得聽不清。
阿蘭朵又問了一遍,崖下的回答依然含糊,甚至多了幾聲嗆咳,彷彿被花蟒絞傷了胸骨。
阿蘭朵險些喝令奴衛將人拉上來,忽然醒悟過來,嬌聲一冷,“你若再說不清,我就讓聖蛇咬這女人,你猜第幾下她會鬆手?”
左卿辭見計策被看破,正要開口,忽然一滴溫熱的血落在肩上,他怔而抬眼,只見下墜時的衝力將蘇雲落的背傷扯裂了,血汩汩的淌下來,浸溼了他的手,滑得幾乎握不住。
上有追兵,下臨深淵,一隻猶如附骨之蛆的金蛇在側,他的臂膀也因久懸而痠麻,死亡似乎已不可避免,蘇雲落卻是不言不語,扣住他的指掌紋絲不動。金蛇在她肩上蜿動,雪亮的尖牙頻晃,她低眉斂氣,靜得像一尊石像。
阿蘭朵仍在喝問,左卿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