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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從殊下意識摸臉,猛地回想起來他被扯進小芥子空間時,覆蓋在臉上的易容-面具就讓鬱浮黎給扯下來。
所以薛聽潮一眼就認出他還喊出以前的泡仔藝名。
鬱浮黎:“你認識?”
苗從殊:“失散多年的……”前前前任。“債主。”
他說得很小聲,聳著肩膀慫著頭,左顧右盼沒敢看薛聽潮和鬱浮黎。
薛聽潮聽不見他說話,舉步上前,腳下踩到結界,腳面瞬間被冰霜凍住。他輕輕一抖往後退,腳面的冰霜褪去,而面前不過一尺之遠的地方還有若隱若現的冰碴和一絲輕若柳絮的神力。
薛聽潮看向苗從殊身後的鬱浮黎,下頷輕點以作見禮。他察覺到周圍埋有神器,雖看不出鬱浮黎修為深淺,但不妨礙他對此人心生警惕。
“叢殊,好久不見。”薛聽潮看向苗從殊的目光格外溫和,隱約透出親暱。
苗從殊露出勉強的笑:“久別重逢,回頭再聊。”別回頭了,直接失聯行嗎?
“說清楚。”鬱浮黎說。
脖子後面又爬上鬱浮黎修長的手指,涼颼颼的,感覺下一秒會被關小黑屋日上一個月。
苗從殊猛地打個激靈,不行!那種失-禁一個月的感覺過於沒下限,雖然很刺激但太費子孫。
年紀輕輕他不允許自己腎衰早-洩。
“淡定,鎮靜,我能解釋。”穩住!他能苟到山無稜天地合!苗從殊掐住鬱浮黎的衣袖拽到跟前小聲說:“我跟他有三百年沒見面,你聽聽、躲了三百年的債主!”
鬱浮黎:“那我把他殺了。”
“打打殺殺不像話。”苗從殊趕緊把他攔下來:“你等等,我先跟他進行一番友好的交流。現在我膨脹了,再來多少債都還得起!”
不就前任太多?不就說句分手劃清界限?
多大點事!現任不必知道,用不著他操心。
苗從殊按住鬱浮黎的肩膀,滿臉都是‘別燥,我能獨立解決’的自信。
然後抖抖腿肚子就朝薛聽潮走過去,順便掏出個絕對隔離音效的靈器罩住周身三寸地,避免被鬱浮黎聽到談話內容。
薛聽潮白袍纖塵不染,揹負一把焦尾長琴,左手纏繞三圈拇指寬的青色薄木片。他輕敲一下那圈木片,木片‘咄’一聲立即鬆開、迅速合攏拼聚成一隻惟妙惟肖的青鳥。
青鳥扇動翅膀繞著薛聽潮的指尖飛兩圈,啼鳴清脆,接著便飛向右邊的密林裡傳達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