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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點頭緒來。
小宗爺眯著眼,嘴角掛著微笑,食指輕敲著椅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剛才說他研究過竹簡,但從頭到尾他都沒說過一句話,這讓我有點懷疑他是否居心叵測。
可能是由於昨晚喝酒太多的緣故我的頭還有點發暈,我揉著太陽穴透過推開了的小木窗看著對面似曾相識的山峰,我在高中的時候,每到暑假就會和母親上山採蘑菇拿去集市上賣……可這些熟悉的畫面已經離我太過遙遠,就連見爸媽一面一起坐下來吃一頓飯都是奢侈的。一時之間心神有點恍惚。
揉著太陽穴回過神的時候,在山頂我見到了一身白衣的引渡者,距離有點遠看得有點模糊但我敢肯定那就是引渡者沒錯,他們共有八個,其中兩個一左一右提著一張人皮在風中搖曳。
我推了推旁邊埋頭苦思的涵子,指著山頭輕聲說:“看山那邊引渡者來了。”涵子見到引渡者眉頭扭一塊了。
牧子也看到了,用英語和醫生解釋了一下,後者臉色也變得不大好看起來。忽然兩道身影再次闖進了我們的視野,一身白衣的男子拉著一個紅衣小女孩出現在了離窗子不遠的地方,他們抬頭看著山頭緩緩走去,山頭的八個引渡者先後消失不見。
然後帶我們出鎖妖塔的兩個人也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為什麼他們三番兩次的幫我們?”我看了看涵子和牧子,問。
“不知道。”牧子聳了聳肩,一臉茫然。涵子也是堅決的搖了搖頭。只有醫生在那裡若有所思。
醫生抬起頭來看著我問:“那個小女孩有沒有可能是你的女兒?”
“那絕不可能。”我否決了醫生的猜測,當年小希出事之前我和她從沒做過那事,到死小希依然完璧如初,怎麼可能是生下女兒呢?
“對,絕對不會是哥和嫂子的孩子。”涵子他們也佐證了我的說法。確實如果小希沒出事而且在大二那一年懷孕把孩子生下來也大概有五六歲了,但這個假設不可能是真的。
我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結,看著亂七八糟的竹簡我把它收好了放在了桌子上。
涵子忽然說:“哥,我們還有一條至關重要的線索。我們之前一直把精力花在了竹簡上忘了一個人。”
“誰?”我揉著太陽穴看向涵子問。
“楊玉科將軍。”小宗爺聰椅子上站了起來,面向牆上的那幅畫說。
“對,就是他。”涵子興奮地站了起來。
我居然把楊玉科將軍給忽略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