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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成為餓死鬼了。”我聳了聳肩,故作輕鬆。
小宗爺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低著頭漫無目的地向前走。我們四個年輕人對視了一眼,沉默無言,只有稀碎的腳步聲在通道里裡迴盪著。
通道里長明燈明滅不定,五個影子拉得老長老長的。我們誰也不明白我們到底是怎麼了,從那些文字消失之後我們就陷入了一種莫名地情緒裡,明明知道故事並不可信,但依然消極難以自拔。
我們誰也不知道這個甬道到底有多長,也沒人知道它通向何處。甬道里燈火昏暗,猶如日落西山,日暮黃昏,但卻沒有日落的美,反倒是充滿壓抑。
我舔了舔略微乾燥地嘴唇,咽一口口水,滋潤了一下快要冒火的喉嚨。我低著頭,木然地跟在小宗爺後面。
地上鋪滿一層層白骨,踩在上面發出咔嘣咔嘣的骨骼崩碎聲。我們自覺地忽略了所看到的一切,都麻木地像木偶人一樣機械地前進著。
從鎖妖塔出來不久我們又進入了龍潭空墓,也不知道七叔祖 他們有沒有從鎖妖塔出來,說不定他們一行人已經埋骨鎖妖塔了。
不知不覺我竟然走到了最前方,而甬道也已經到了盡頭。醫生,小宗爺,牧子,涵子他們四個人緩慢地走著,對著甬道壁畫指指點點。
我從衣兜裡掏出了玉盒,掃了幾眼。
我收好玉盒,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甬道兩側的石壁上。在石壁上,依然是一張張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鬼臉,壁畫敘述性十分地差,看了很久都看不出到底說了些什麼。若不是那些鬼臉太過精緻,逼真,我絕對會認為這是小孩子一時興起的塗鴉。
不過在幾十幅地壁畫中,都先後出現過和鬼族人格格不入的個體,但由於壁畫模糊不清,分不清那是動物還是人。
在最後一幅比較清晰的壁畫裡我看到了一個被紅色棺材圍著的祭臺。和我們八個人在保山大松林古墓裡見到的一模一樣。雖然燈光不夠明亮,但這個祭臺我打死也不會認錯。
“牧子,涵子,你們過來看看這個。”我不自覺地喊了出來。
“哥,你發現什麼了?”涵子回過頭來問我,同時他們四個向我走來。
我指著壁畫上的棺材和祭臺說:“我們在保山古墓裡見到的祭臺和棺材又出現在這裡了。”我有些興奮,但依舊壓低著聲音。
牧子和涵子也是呆呆地看著一言不發。他們兩個也和我一樣一直都在尋找保山失蹤了的古墓。我們三個無言地對視著,卻不怎麼敢多說些什麼。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