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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兩人少年時期互生情愫,私下定了終身。”
“然因當時李鼎還不過是個末尾的八品小官,阮家自然不可能與之接親,因而兩人就私奔去了巴蜀做了對野鴛鴦,阮陶就是他們私奔的第二年生的。自此阮李兩家親沒結上,倒是結了怨仇。”李太白道。
“怪道是李鼎有事兒沒事就愛參阮禹一本,我還當是他倆年輕時有點兒什麼!”“杜小美”一臉八卦的笑。
李太白笑著分了一點兒撥好的瓜子仁給他,隨後繼續說道:“他們一家在蜀中安逸自得的過了十七載,阮蘭盂在成都開了一間書院,一家人雖說不是大富大貴,但過的還算殷實。誰料天有不測風雲,一家人出門遊玩之時時候遇上了岷江漲水,阮蘭盂與李幼珊為救災民喪生在了岷江中,留下了阮陶一人。”
“阮陶到底還只是一個未及冠的孩子,突然遭此大變整個人開始有點兒瘋瘋癲癲的,他草草將父母合葬在一起,又為了躲避水災後的瘟疫,與災民們一起一路北上,途中錢財被人搶光了差點兒餓死,後被一遊方術士所救,術士見他生了一副天上仙人般的皮相,心疼其落魄的境遇,便教了他一些‘手藝’。”
“但是那時的阮陶瘋瘋癲癲的,自是學什麼也學不進去,反倒成了術士的拖累。因此,自三月前來到上郡後,那術士將阮陶安頓好,便自行離去了。”
“術士一走,阮陶一個得了瘋病的孩子如何能獨自活下來呢?誰知,突然有一日,他整個人就不瘋了!還撿起了那些‘手藝’以此過活。”
而趙蘇卻眉頭輕蹙,他看著李太白拿回來的捲紙上的一條條:“突然不瘋了?”
李太白點了點頭,隨後眉頭輕蹙道:“不過,也怪!”
“太白兄,哪兒怪?”“杜小美”問道,“既然阮陶是阮家的弟子,那你們說他性子輕蕩不似世俗之人不就好解釋了?他們阮家這一輩,不也出了兩個不愛好好穿衣裳的嗎?”
三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了他身上。
“額,我不是在影射那個誰。”
與此同時,上京阮府內。
風吹林響,松間月下,有兩人對坐溫酒彈琴。
二人皆時寬袍大袖、微敞羅衫。
月色如銀、琴音似流水潺潺,風吹起衣袍,皓月之下兩人似月下仙人即將騰雲而去。
就在這時,其中一人突然打了個噴嚏。
“阿噗!”
他輕輕呷了口酒,抬頭對面前的好友道:“你要罵我直接罵,沒必要背後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