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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算是契約中十分重要的一部分。
雙方如果做不到對對方坦誠,那麼當初的契約便是有裂痕的。
這家人與家仙之間的關係也算不上親密無間。
阮陶以為自己會從黑魚精口中得到那個姓柳的家仙的名字,他本想著只要打聽到姓柳的下落,出其不意將它老巢端了!
再將古小姐腹中的陰胎打下來,這樁事兒也算是了了,自己也能徹底鬆口氣。
這兩日東奔西跑,既沒吃好、又沒睡好,導致他都有些上火了,今日中午吃了點兒辣的嘴角就開始疼。
想著,阮陶微微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誰料那隻黑魚精忸怩了半天,從嘴裡說出一個名字:“是、是古家二老爺的夫人——丁胡嫦。”
“什麼?!!”
***
“噠、噠、噠——咚!”
“噠、噠、噠——咚!”
“噠、噠、噠——咚!”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懷遠坊內,打更人盡職敬業的提著燈籠大街小巷的走著。
在他走到一處轉角處時,突然前面那玉泗街家家戶戶的狗像是被什麼驚著了似的,都開始狂吠起來!
偶有被吵醒的人罵了兩聲,隨後狗還在不停的叫,也只能作罷。
翻個身用棉花將耳朵塞了繼續睡,也沒當回事兒。
而打更人卻瞬間停住了腳步,原本還打著哈欠,現在瞌睡完全被嚇醒了。
走這麼多年的夜路,他見的東西自然也就多了,知道現在那條街他定然是不能過去的。
於是,他敲著自己的小銅鑼開始往回走,而方才他來的時候手中的銅鑼是敲三下報一聲,如今往回走,他則是敲的四下報一聲。
這四下是敲給那些不該在人間逗留的聽的。
子貢正在自己的小院裡挑燈整理著老師的書卷,他一手整理書卷,一手撥著算盤看著今日各處送來的帳,不可謂不忙。
這時,整條街的狗突然狂吠不止,他奇怪的抬頭朝外頭看了一眼,接著專注自己的事情。
誰料,他手中的算盤珠子剛撥一顆,他院子的門被扣響了。
他抬頭向下人房的方向看了一眼,這個時辰怕是守夜的夥計都睡熟了。
他嘆了口氣,任命的披好衣服起身,心裡感嘆著自己當真是勞碌命。
扣門聲很重很急,他以為是阮陶忙到半夜才收工,又被困在城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