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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我還能害怕?”阮陶覺得好笑,“我只是在為你害怕。你在外面什麼名聲?要是讓人知道你我的關係,那天下人該如何看你?”
說著,他輕輕拍了拍扶蘇的手,道:“你知道嗎?像你這樣在天下人眼中纖塵不染的人,要是沾上了一點點灰就會被人直接踩進泥裡!我就不一樣了,我的名聲雖說不算是有多壞,但也絕對算不上好。”
“是這樣嗎?”扶蘇好笑的看著他。
阮陶有時候覺得扶蘇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娃娃的眼神,他對自己說話也跟哄小孩兒似的。
譬如這句“是這樣嗎?”
這口氣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兒,學會了寫一個字,他興奮的寫出來拿給大人看,說:“看這是‘天’!”
一個“天”字在大人眼中自然不算什麼,不過大人依舊會笑著哄小孩兒道:“是這樣嗎?娃娃真厲害!”
其實說不定這大人正忙著其他事情,根本就沒看清小孩兒到底寫的是什麼。
這是一種寵溺的敷衍。
縱然帶著寵溺,卻依舊是敷衍!
阮陶覺得扶蘇便經常這樣敷衍他。
阮陶握著扶蘇似玉竹般的手,心想這人怎麼剛戀愛就開始敷衍他了?
隨後,他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同你說話你也不認真聽,你得認真聽進去!”
他現如今是深怕扶蘇一步走錯,又踏回了歷史上的老路,那他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這流星都落下來了,沒有最終那個位置還落在胡亥身上的道理。
“在聽,你說什麼我都聽。”扶蘇依舊笑盈盈的。
阮陶嘆了口氣:“常言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個一輩子殺人放火一件好事兒不幹的人,只要他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但是呢?一個吃齋唸佛、好事做盡的和尚,說不定僅僅只是一念之差,就有可能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你明白嗎?”
扶蘇眼神暗了暗,嘴角依舊掛著笑:“我自然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