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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個,是鄭峰,盛安被收購之後,他離開了港城。你也知道,他一直在監視名單裡,我的一個線人前幾天給我發來了這個。”
裴鎮從兜裡掏出了手機按亮了螢幕,這是他用來備份資料的手機,是市面上能找到的最老款智慧機,沒有SIM卡,沒有聯網設定,只有一張隨時可以銷燬的記憶體卡。
“我核實過了,的確是有人盯上了他,單子已經下了。”
裴鎮所展示的圖片是一個監控畫面,帶著帽子貼著鬍鬚的鄭峰出現在了人流熙攘的A國賭場,而就在他十幾步之外,跟著三個神態各異的跟蹤者,從細微處的面部識別來看,這些人全部是排名靠前的清道夫。
“而且,就在三天前,顧老二來過這家賭場。”
裴鎮啞聲開啟了下一張圖片,高層露臺的夜景很好,他抬眼去看沈拓的眼睛,試圖在那裡面找到哪怕一絲的動搖和懷疑。
“你應該清楚,鄭峰的仇家是不少,可是能做到這個份上的,能這麼精準的用顧老二把他釣出來的……”
“你覺得是段以疆?”
裴鎮沒想到沈拓會直接反問他,他舉著手機有些無措的怔了一下,本想下意識點頭,但又立刻搖了搖頭。
“是啊,既然拿了盛安,鄭哥就沒用了,顧安華肯定知道他二哥的動向,再加上鄭哥前幾年處處跟他作對,所以怎麼看都是他做得。”
沈拓自說自話的點了點頭,他輕笑著分析的頭頭是道,甚至還跟裴鎮掰著手指頭數段以疆的作案動機和作案條件。
裴鎮漸漸捏緊的手機不再做聲,沈拓越心平氣和他就越抬不起頭,畢竟他得知這些事情的第一反應的確是懷疑段以疆。
“你也說了,這些確實值得懷疑。”
“這升了官就是不一樣,幾年不見,裴隊說話都學會拐彎抹角了。”
沈拓伸手摸了摸眼角,收斂了戲謔的意思,刻意將“裴隊”這個稱謂咬得異常疏離,全無最開始的溫和親近。
“沈拓!我——”
“段家的錢不是大風颳得,他要是真想除掉鄭哥,直接派我去就成了,沒必要花那麼些冤枉錢請別人。懷疑什麼你儘管去查,沒必要跟我這探口風。”
沈拓混跡這麼多年,沒什麼看不清的東西,他知道裴鎮真的只是好意為之,但出於本能,他容不得別人懷疑段以疆。
“至於這個訊息,我很感謝你告訴我,後續的事情,如果需要,我們會配合。”
沈拓偏頭看去露臺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