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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眉目猙獰的勁兒,怕是要比捱了十幾頓打更窩火憋氣。
事情解釋清楚,安保就沒了顧忌,梁濟生是一拿到證據就血氣上湧攔了計程車殺到了療養院,等被安保丟到路邊,他連個回程的車都找不到。
半個小時之後,收拾妥當的段以疆開車往市內走,而梁濟生一瘸一拐的走了不到兩公里,窩在後座上的沈拓賤兮兮的搖下車窗扔了兩瓶貼著葡萄糖標籤的醫用酒精,體貼備至的提醒他記得補充水分。
這事不大不小,不過也算是給段以疆提了個醒,他確實是在這種事情上經驗太少了,行事遠遠不夠滴水不漏,眼下又是最關鍵的時候,他雖然不需要沈拓插手,但他需要沈拓幫他盯著身後。
沈拓對重操舊業抱有極大熱情,天知道他有多久沒體會那種帶著墨鏡彆著槍橫著走路專嚇小孩的美妙感覺了,也就是眼下事態緊急,不然他還真能拽上昔日的小弟們去舊城裡耀武揚威的回憶一下崢嶸歲月。
官復原職的第一件事,沈拓換掉了段以疆帶去監獄的那一批保鏢,順便把段家目前的安保人員挨個研究了一遍。
梁濟生的權力沒那麼大,就算是能拿到監控錄影估計也是因為有人給他透過口風,只是段以疆畢竟是段以疆,港城現在半數支柱產業都同段以疆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以梁濟生這種上不得檯面又倒了後臺的小嘍嘍,即便是真勾結了段家人也翻不出天。
沈拓心中有數,他一邊換上助理送來的西裝,一邊挑瓜選菜似得把安保名錄來回翻了兩邊,最終只留下了十幾個看著順眼的,其餘一律發配到別處。
沈拓有很久沒穿這身一看就不像好人的純黑西裝了,段以疆剛回來那會,他為了給段以疆撐住場子,差點沒往西裝裡墊兩塊棉花充當壯漢。
“給陳戎打個電話,讓他把黃毛給我送過來幹活,這幫人我用著不順手。嘖……這都配得什麼槍,去給我換一把。”
手下和兵器是一個道理,還是用慣得最趁手,沈拓系完釦子之後沒急著背槍套,他拿起卸下的槍管仔細一瞧,極其嫌棄的撇了撇嘴。
“拓,拓哥,段總就讓您回來看著……沒說要給您拿槍……”
段以疆的小助理倒也立場堅定,只不過他剛剛瞧見沈拓三下兩下卸了四個保鏢的槍,所以即便再怎麼忠心耿耿也發自內心的腿軟。
恪盡職守的小朋友是不可愛的。
沈拓慢悠悠的眯起眼睛傾身逼近,段以疆這個小助理也就剛剛二十五,做事板正嚴謹,丁是丁卯是卯,從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