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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一個人的力量太小,蚍蜉撼樹談何容易?我們先回祖國,然後再從長計議!”
我嘆了口氣,從長計議,是一種莫大的煎熬。
晚上的時候,櫻子又來到了我的房間,站在門口,卻不走進來。
“過路人,我可以和你說說話嗎?”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當然可以。”我還怕老阮真派個“野馬”來我房間,現在櫻子來了,我頓覺輕鬆。
她得到我允許才進門,並將門關上。她一步步地走近我,像昨天那樣,爬上我的床,跪在我的被子上,連衣裙蓋住了她的膝蓋。我剛想挪開,發覺她今天有些不對勁。
她的髮絲雜亂,臉上有些髒兮兮的水漬,下頜竟然還有兩處明顯的牙印,齒痕深入“面板”。
我沒有動,“你剛才……”
“我剛服務了一位熟客。”
“你的……”我指著自己的下頜,“牙印是怎麼回事?”
“那個客人每次都這樣。”
“他給你咬的?”
她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沒有厭惡,也沒有傷感,平平淡淡的,似乎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你會感覺疼嗎?”
她搖了搖頭:“不過我體內的感測器會向我發出警報,但我的職業是令客人滿意,所以當我在身體受損與客人的滿意度之間發生矛盾時,我會選擇令客人滿意。”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在討論別人的事情,可我內心卻生出同情。
“他……他這麼不尊重你,你的感測器能感覺到嗎?”
她歪了歪頭:“什麼是不尊重?”
“不尊重,就是讓你做一些不願意,或者傷害你的事。”
“我沒有不願意讓他咬的想法。”
“可他傷害了你!”
她看著我的眼睛。“過路人,你現在的反應,我在媽媽的臉上也看到過——你們智人,將這叫作痛苦。”
“嗯……我為你感到痛苦,我更為那個傷害你的人,感到羞愧,羞愧也讓我內心痛苦。”
“你們智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我和你們並沒有實現資料共享,你和媽媽卻會因我受到傷害而痛苦。”
“這種情緒,叫作——同情。”
她緩緩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如整齊的麥須。“謝謝你,過路人,我得把你和媽媽的這種情緒體驗儲存起來,原來這就叫同情。”
待她睜開眼,接著說道:“不過,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