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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該親你——”
他這話說的忐忑,顛三倒四的,“我當時只是太激動……”
男人沉默半晌,問他:“不是真心?”
青年猛然閉了嘴。他無法違心說出“不是真心”這話,眼睫顫了顫,愈發緊地合上眼皮。
面前人沒了動靜,杜雲停聽著,只當他是在想什麼法子教訓自己,鐵定是要捱打的。顧黎不是什麼好脾氣,自己突如其來的強吻定然惹怒了他,只怕他把自己當做了變態,之後都會離自己遠遠的——
他越想越有些莫名的鼻酸,又是委屈又是氣,牙關收緊了點。
卻忽然聽見男人輕輕嘆了一口氣。
杜雲停一愣。
顧先生嘆氣了?
……因為我?
男人聲音低低的,含了些說不出的柔情,問他:“就這麼怕?”
“……”
旋即,有什麼東西覆了上來,很柔軟。那溫度有些涼,輕柔地覆蓋在他的嘴唇上,杜雲停猛然驚詫地睜開眼,瞥見一顆湊近了的痣——那痣在他的眼前晃著,清清淡淡的。
他瞪著眼,骨頭卻不爭氣地軟下來。男人把他抵在了牆上,不由分說啃著他,杜雲停幾乎要以為自己是塊肉骨頭,要被他整個兒嚼碎了吞吃下腹。
他被這樣的狠勁兒弄得有些怕了,甚至感覺到了擺上了貨架的可樂瓶。在他少年時期的庇護所裡,他的庇護人將他壓在牆上,長腿別進他腿間,二話不說把他親了個痛快。
這場景經常出現,不過都是在杜雲停夢裡。他如墜雲間,幾乎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自己睡著了的一個春夢。
他只能在稍微分開時,下意識喃喃:“顧先生……”
這個稱呼讓男人一頓,緊接著猛然將頭埋在了他的頸窩中。
“你不知道,”男人咬著牙,聲音簡直像是從唇縫裡頭擠出來的,“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這一句如同轟雷,一下子在杜雲停耳邊上炸開了。他茫然地大睜著眼,下意識去看男人的神色,顧先生卻將手覆蓋在他眼瞼上,隨即埋首在他頸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再敢跑一個試試。”
他話音沉沉,分明是威脅的,卻又像含了無盡的柔情蜜意。
杜雲停不敢跑了,他被男人攬著,心裡頭仍然撲通狂跳。他不可置信地對著7777喊:【二十八!】
系統說:【怎麼?】
【二十八,你看見沒?】杜慫慫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