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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短期內必然無法出戰,升遷難及青木軍,跟著韓小將軍的確是一條青雲之路。
陸九郎卻道,“我入伍就在赤火軍,只覺親切,不願轉去別營,望大人准許。”
韓戎秋不答反問,“競武之時你公開挑戰,分明對韓七將軍有怨,為何獨山海卻違令折返,又冒死混入敵軍相救?”
這些話夥伴問過多次,陸九郎均不作答,此時方要隨口一謅,但對著韓戎秋深睿的目光,竟是說不出,良久才道,“想到就做了,沒什麼緣故。”
韓戎秋也不再追問,改道,“殿下對你印象極佳,想召你在身邊陪伴。”
陸九郎默了一剎,“多謝殿下抬愛,但我傷勢未愈,有所不便,還請大人代為婉謝。”
皇子賞識,旁人求也求不來的機遇,斷腿都恨不得爬去,陸九郎卻一言拒了,反而提出請求,“韓七將軍受傷不輕,她予我多次有恩,不知可否前去探望?”
韓戎秋微訝,忽然一笑,眸光慈和而瞭然,彷彿已知曉了答案。
河西受胡風影響,不講究男女大防,陸九郎雖是外男,得令了也能踏入韓家小姐的閨房。
韓明錚的屋子佈置得典雅舒適,器物精美,犀角盤、玉燈擎、烏漆山水立屏,連幔帳也織著金絲,只是窗扉緊閉,門懸厚簾,一股鬱結的藥氣不散。
韓明錚近一陣可謂無聊之極,受傷勢所限,她什麼也做不了,成日的補湯補藥不斷,還要敷弄香膏與香油潤養髮膚,從早到晚被侍女擺佈。
陸九郎來時,她才敷完臉,難免有些尷尬,躺著也不好說什麼,只有問,“你的傷怎樣了?”
幾個侍女伴在榻邊,陸九郎不好近前,立在丈外,“好多了,將軍還是不能動?”
韓明錚從未聽他喚將軍,不免略有些意外,“大概還需要一陣,說是得慢養。”
她躺了多日,渾身骨頭都不舒服,對著外人想撐坐起來,侍女立即圍著勸阻。
韓明錚不再動彈,雙眉微蹙,凝著一縷悶氣,“就是如此,沒什麼好探望的,你回去吧。”
陸九郎卻道,“外面日頭極好,要不去院裡坐一會?”
韓明錚很無奈,“我連榻都下不去。”
陸九郎也不多話,將一張牛皮躺椅搬去院裡,轉來不顧侍女的驚呼,將韓明錚連人帶錦被抄起,抱出去置在椅上,自己在椅邊盤坐下來。
一群侍女哪想到青年如此擅作主張,又驚又怒,攔又攔不住,登時亂了。
韓明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