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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多得是貴客,我們這等身份連大門也進不去,何必自討沒趣。”
石頭囁嚅道,“九郎不一樣——而且你救了將軍幾次,肯定能成座上賓。”
陸九郎不理他,兀自思索,既然沒有異常,韓明錚近日的低落是什麼緣故?
忽然營門處一陣喧鬧,進來一隊人馬。
伍摧瞧得一愕,脫口道,“裴家少主怎麼來了?”
史勇也是費解,“他去年競武丟了個大臉,難道又來挑戰?”
一說眾人全樂了,唯恐錯過場面,紛紛奔過去圍觀。
韓明錚得了傳訊,出來相迎,姿態雖然客氣,分明帶著疏淡。
裴行彥拗不過父親的命令,憋著氣從沙州驅馬數十里而來,明知該表現得親切謙和,盡力討好韓家女,話語卻無法自抑的生硬,“七小姐去年重傷,未能探望,一直耿耿於心,此次來給韓世伯賀壽,聽聞你已歸營,冒昧前來探訪。”
他一揮手,隨從卸下幾箱禮物,皆是珍罕的補藥,純金的首飾,燦如雲霞的衣料,看得眾多士兵紛紛議論。
石頭摸不著頭腦,“來挑戰還先送禮物?”
史勇老練多了,“什麼挑戰,都趕上下聘的架勢了,這廝定是有意於將軍,專門過來討好!”
伍摧很是惋惜,“將軍怎麼能嫁給這種廢物,那不是給銳金軍撿個大便宜!”
王柱另有看法,“誰家能讓媳婦領兵,那不是打自己的臉?裴家的下一輩也不全是草包。”
陸九郎在人群裡望著,神情莫測。
韓明錚沒想到對方如此張揚,隱隱不悅,不好當眾堅辭掃了顏面,邀他入營房一坐。
裴行彥曾在赤火營輸得恥辱,壓根不願停留片刻,回道,“暫坐就不必了,韓世伯壽辰將至,七小姐定是要回城,不妨一道走,路上容我隨護。”
他擱了禮物就要走,還要求韓七將軍同行,赤火軍計程車兵聽得都很不快。
史勇罵罵咧咧,“這小子當自己是皇子?到赤火營來發號施令。”
韓明錚確實打算今日返家,雖不喜對方的姿態,一蹙眉忍了,與部屬交待幾句,以禮物不宜留在營中為由,讓裴家人將箱子綁回了馬上。
陸九郎見韓明錚要走,突然躍過木欄一喚,“將軍!韓大人壽辰,我也想前去一賀,不知可否?”
裴行彥一見他就沉了臉,毫不掩飾厭惡。
一眾夥伴也傻了,史勇愕道,“嘿!這小子還真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