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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一来就特别擅长伪装。装作穿着棉毛裤,其实只是贴了快手帕在袜子上,装着没买零食,其实是塞在裤子的橡皮筋里。又或者可以安安静静做王子杨的好朋友。
好像有几个礼拜没有见王子杨了。
这么男的。不仅因为寒假,还因为宁遥跟着父母去了外省的奶奶加过新年,留在加的日子没有几天。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好比宁遥不知道改怎么安排接下来和王子杨的相处,所以有些可以的回避了。
毕竟自己很难像以前一样听她讲述各种话题了吧——话题里怎么可能不包括陈谧的部分呢。
除夕的夜里,宁遥在奶奶加的院子里和人一起放鞭炮,声音四下爆发,响的吓人一跳。宁遥一直捂着耳朵一惊一乍的缩在一边,等到鞭炮都点完了,爸爸在一边说:“哎呀,都过了十二点了!”宁遥这才跳起来:“真的假的啊?!”
过了许愿的时间了。
无论哪一年,自己都是个需要被祝福的较色。初二时候许的是进重点高中,不再发豆豆和爸爸妈妈长命百岁。初三时也挺接近,只是吧不再发豆豆换成了不再经痛。每年续的这些心愿里,有实现的,也有没实现的。
看人好像总还要拜托给神仙一般。拜托完,那自己的事也完了,至于神仙答应不答应,就不是自己锁能控制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宁遥从来没有一次是提到“希望和王子杨分开。”又或许在她的心里,许愿这种事,总带点圣洁的质感。怨毒的念头,自己说给自己听就好了,不用去讲给哪路神仙。
宁遥站在充满了新年气愤的硫磺味中,想到去年的这个时候,也是在奶奶加,随着零点接近,非常亢奋,对接下来的一年,非常亢奋的期待着,虽然一无所知,却还是按捺不住要向往,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变成什么样的人,有没有更出色,是不是进步了,大的变动,小的变动,怎样的变动。
可整个过去的一年,眼下会议起来的时候全是无数雷同的日子重叠在一起,没有意义的一幕幕存在大脑皮层的最浅处。
骑自行车的颠簸,读书开的灯,夏天游泳,露天游泳池里有一直绿色的美丽的昆虫。而真正度过的每一天,全都烧融在一起,在时间的底座上极缓极慢的缓慢的流动着,无法分辨。也许仔细想象,能够慢慢的会议起一些大事小事。
可终究它们还是在记忆里被麽走了所有的棱角,成了平淡的一个过往,踏上去已经体会不到当时的那种心情。甚至连那次悲伤的失恋,也变成了拥,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