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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氾濫的少女情懷推動得想要掉眼淚。多半就是一貫冷酷而知性的帥哥突然向我呈現出他的某種溫柔。那或許是我一直以來都認定的,最美麗的東西。也只有那個時候,“戀愛”這種老套到發酸的詞語,會凌厲地切進身體,卡在飽滿的關節處,動一動就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心裡全是滅頂的溫柔的哀傷。
所以即便寧遙和王子楊在表面底下不動聲色,讓友情看起來又另類又卑劣。但能夠把一切或沖淡,或推進的愛情,還是可以繼續下去。
只是相比真真切切的友情,我推崇的所有戀愛都太不實際了些。——陳謐你簡直只能是漫畫人物呀!嗷嗷,這讓我怎麼辦TAT!
可太實際的戀愛又打動不了我。
[18]
寫第八回的時候,結結實實地難受了一回。
“等到許多年後,當寧遙從過去中尋到這兩個詞語,出現在腦海裡的也全然不是那樣兩類姿態各異的美麗的植物。它們早就在記憶中腐爛了所有的葉脈,連化石也沒有留下一塊。假設她只能記住一些關於這兩類植物的東西,那就只是從自己的瞳孔中,看出去的暗藍色的天,長得像鴿背一般起伏的坡路,一個男孩的聲音,這樣誦讀著他們。”
“甚至能記得他也不是一下子就讀出來的。而是先在樹邊看了看後,遲疑了一刻,走上前去一步。努力地更接近那些植物的名牌,無意識地眯過眼。在一系列的動作後,才看清,回頭告訴她。”
“‘紅花繼木’。”
“或是‘黃菖蒲’。”
“無論怎麼樣,怎麼樣也好,等到寧遙從以後的幾年裡,當她22、24、26、甚至28歲,提到16、7歲的自己時,會一直記得,有兩種植物,是不記得了它們的樣子的植物,卻又奇特地以非常熟悉的姿態,傲慢地存在於心裡。並一直沒有消失。那時她已經變成成年人,有人說到“紅花繼木”的時候,她會興奮地突然接過話題‘哦,那個我知道’,在邊上的同事還有些詫異這個看起來與植物沒什麼關係的平淡的女子怎麼會突然那樣激動。可那年的寧遙卻說不出關於“紅花繼木”的半點東西,於是同事們又想,‘果然她還是與植物沒什麼關係’。”
“可真相是,在她的那個年少的時間,確實因為一個男生,和‘紅花繼木’、‘黃菖蒲’發生了特別的聯絡。”
寧遙和陳謐去世紀公園前的一段過程。
某天在網上亂轉時受到的啟發。難受的啟發。
有時候我說不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