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失去了太多第一次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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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節課是走班課,我和他的座位並不在一起。他垂著臉,唇角神奇地帶著點還未隱去的笑容,似乎也被我剛才的回答逗笑了。
切,笑屁啊。
我心情愉悅地回過身,在筆記本上寫下最終結論——【光他媽既是粒子也是波。】
下課鈴響起,隔壁班上完歷史課的郭家軒找我一起去吃飯,看到我攤在桌上的筆記,面露驚駭。
他拿起筆記看了又看:“你記筆記了?”
“嗯……”我一把奪過,夾進書裡,“看什麼看,你又看不懂。走了,吃飯去。”
我先一步往教室外頭走,郭家軒追在後頭,還在震驚:“不是,你吃錯藥了,幹嘛突然記筆記?”
走廊裡人多嘴雜,我觀察了下四周,確定沒有層祿人,悄悄湊到郭家軒身邊道:“我這是做樣子給賀南鳶看呢。他舅舅是他們層祿的什麼言官,在他們族那是一呼百應,神聖高貴,所以連帶著他這個小的也雞犬升天,你沒看那些層祿人都聽他的嗎?我要追莫雅,肯定得過賀南鳶這關,我得跟他打好關係。”
郭家軒滿臉茫然:“你透過記筆記跟他打好關係?怎麼,他要抄你筆記啊?”
我見他如此不可教也,只得把話說得更白:“他說我要是能提高成績,就相信我不是個壞人。為了表決心,我這次月考怎麼也不能再倒數第二了。”
郭家軒恍然大悟:“哦,原來這樣啊……不對,我怎麼覺得這事兒這麼奇怪呢。”他蹙起眉,“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被他……那個詞叫什麼來著?PPT?”
我:“……”
我沒吱聲,繼續往食堂走著,他抓耳撓腮地,就是想不起來那個詞。
“CPU?UFO?反正一定有個P我記得……”
我一定是被賀南鳶PUA了。
晚自習,面對著雙倍的試卷量,我雙手顫抖地看向賀南鳶:“昨天的就算了吧,連老師都沒問我要,咱們就當我交了唄。”
“交了就是交了,沒交就是沒交,怎麼能‘當你交了’?”賀南鳶語氣生硬,沒有一點轉圜餘地。
我現在有點相信他當初告發我不是因為對我有什麼個人恩怨了。這些層祿人,對和錯都很分明,不存在什麼模糊的中間地帶。就像……薛定諤的貓,不是死了就是活著,不可能有既死又活的貓。
“那咱們就把昨天‘揭過’你看怎麼樣?”我捻起卷子一角,說著話,輕輕將它掀到一邊。
賀南鳶抿著唇,不說話了,看他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