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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沒什麼用的腦袋當樣本儲存下來。比較像的那幾個是我用來練解剖和手術的——宮玉成算得上我的大體老師。剩下的就是做你口中的高階產品了。”景瀅不給白敬泉退縮的機會,拽著白大褂領子把人拉到了人頭屏風後,“給異人的內部福利【穩定劑】就是在這生產的,你不是好奇嗎?”
八個赤|裸的宮玉成漂浮在深藍色圓形上,頭髮長短不一。每個人——姑且稱之為人好了,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項圈後延伸出一根藍色絲帶,連線到天花板中央。
“你看不見的是生命禮讚,讓新鮮屍體和人體材料有區別的東西。沒有過靈魂的屍體和蛋白粉沒有區別。當然,和從宮玉成身上取下來的部分沒法比,如果你能弄來……我免費給你加工,你在異人裡找不到比我更厲害的鍊師。”
景瀅拉著白敬泉的手腕,繞過懸浮的宮玉成們:“你現在戴著的是我做的。我可以用我的身體讓你看看高階究竟高階在哪。”
太奇怪了……看著兩位董事的屍體,尤其是其中一位還是異性。白敬泉不知道眼睛該往哪放,又不甘心錯過這種可遇不可求、窺探另一個世界的機會。
景瀅操縱自己的屍體得心應手,甚至不需要用牽引光束,打個響指就將頭髮最長的一個拉到面前:“你來決定過程——我只需要骨灰。”
“過……程?”白敬泉聽起來像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雞。
“算了,還以為你想試試砍腦袋剝皮什麼的。”景瀅指尖升起一滴血,血珠淺淡的接近粉色,還有光暈在中心流動,“編號47,置換肋骨、股骨、鎖骨,無發洩……”
“誰說沒有?”
白敬泉僵硬轉身,看到一張熟悉而生動的臉,寫滿了不悅。
“不會是巧合吧?”景瀅用手指玩弄玻璃球似的擺弄血珠,“哪又惹到你……我不在乎,沒本事就自己忍著。”
宮玉成皮笑肉不笑:“你要把這變成博物館?”
“也得有人願意看醜東西——你以為你是韓旌勝?”景瀅在某些時候能刻薄到難以想象——白敬泉倒吸一口冷氣,攥緊了護身符。
“第一,你有沒有覺得我很強?第二,你帶老白來這幹什麼?”宮玉成揉了揉額頭,放低了聲音,“別嚇唬人啊。”
景瀅直直的看向白敬泉:“讓人看到事實就算嚇唬人嗎?你憑什麼替別人決定“為別人好”?是保護還是輕視?”
好像要把整個肺都撥出去,宮玉成嘆息:“你怎麼不告訴你家裡人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