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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紙人一男一女,坐在硬邦邦的太師椅上栩栩如生,嘴唇和眼珠鮮紅,用的是被血役術處理過的人血。
這也是景瀅敢於把姿態放得這麼低的原因之一。
能活成前輩的異人都是在天賦異稟的同時竭盡所能,血役術一直都是能維持人性的有效手段之一。就憑景瀅這一手熟練度max的血役術,紙役門只會讓景瀅出力抵過,而不是無謂的消耗門下異人的生命,傷害景瀅就為了維護幾乎丟沒了的面子。
“不敢當啊。景大師,您能來,寒舍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
雙丸子頭女紙人發出標準的鬼笑,起身的動作僵硬,卻仍然走到景瀅面前,慢慢伸手扶起景瀅。
並不是紙人不能更快,而是用可以放慢的速度打消景瀅的警惕。
從開門到一路放行,甚至兩個民國時期活下來的老祖宗親自出門見人,無一不表現了紙役門對景瀅的態度。
異人之間的人情世故,景瀅第一次親身體會。簡單用普雷厄之眼驗證猜測,景瀅直起身,感受著四面八方傳來漂亮的能量,頓時產生了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