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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深川綺禮的風格。
這間房子處處充斥著深川綺禮生活的痕跡——狗卷棘在努力維持這種假象。
中原中也沉默了片刻,從風衣的口袋中掏出一個小小的掛件,羊毛氈扎的,除了飯糰尖端染了一點血外,都很乾淨,看得出它的主人特別愛護它。
“她讓我交給你。”重力使的聲音壓抑,他想起深川綺禮彎起的嘴角:“和你相遇是她最高興的事情。另外,節哀。”
青年閉閉眼,把自己從崩壞的回憶中抽離出來,穿過燈光昏暗的走廊,開啟了某間上了鎖的房間房門。
手還有些顫抖——他已經很久沒有開啟這扇門了。
像是潘多拉開啟了魔盒,傾巢而出的記憶將狗卷棘淹沒。
有些回憶觸碰到並不美妙,狗卷棘垂眸看了一眼白襯衫袖口上沾的血,最終沒有選擇走進去。
如果十年前的深川綺禮在場,她會發現這個房間和她在咒術高專住處的配置一模一樣。
唯獨不同的是,桌面上放著幾個掛件,最中央擺放著隱約看得出是狗卷棘樣子的毛絨玩具。
狗卷棘的呼吸放的很慢,他垂著眼眸,用安靜的視線細細注視這個房間。
已經五年了。
傷痛或許會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變淡,今日卻又重新湧了上來。
現在,陪伴著他最後的存在,也是他日日夜夜譴責自我的源頭,被他完完整整地還給了它的主人。
“我很想你。”他闔了闔眸,喃喃自語。
語言的力量無法附加在不存在的人類身上,狗卷棘最終什麼都沒有說什麼,他起身離開。
走前,輕輕合上了門。
……
沢田綱吉看著深川綺禮把自己遞過去的牛奶全部喝完,很貼心的把手邊的紙巾遞給她。
深川綺禮道了聲“謝謝”,她擦了擦嘴,把手搭在了膝蓋上顯得乖巧。
“我想和你聊聊,關於十年後的你去世了這件事情。”沢田綱吉的很平靜的說。
對於黑手黨來說,死亡其實是家常便飯,但擁有這樣能力的深川綺禮會死確實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沢田綱吉的超直感告訴他,這件事情非常重要。
深川綺禮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都不糾結的死亡在這些人眼裡那麼嚴肅:“請說?”
“根據彭格列的情報網中所能夠獲知的情報,你並未在未來參加關於義大利黑手黨這邊的鬥爭。那麼問題應該就是出在日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