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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停下,一陣碰撞的聲音和熊貓還是禪院真希的“怎麼了?”混合在一起,狗卷棘那邊結束通話了視訊通話。
深川綺禮抬頭看向站在旁邊臉色也有些精彩的彭格列十代目:“我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
一向擅長安慰人的沢田綱吉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沉默了一下,隨後:“或許?你那樣說的話會讓他很擔心。”
……搞不好還會以為彭格列要對你做什麼危險的事情。
深川綺禮把手中的棉球壓得緊了一些,迅速的又撥去一個視訊通話,專有的鈴聲響了幾秒,對方顯示拒絕接聽。
深川綺禮:危。
深川綺禮正因為自己說錯了話而感到懊悔,看見了手機頁面上彈出的訊息。
【親親男友:請把地址給我,我去找你。】
直接用的較為強硬的對話方式,不是“可不可以”或者是另外的疑問句。
深川綺禮看了看沢田綱吉,青年已經調整好了心態,他在東京都的時候就知道深川綺禮對人類社會的基本情感有些誤解。
她表達自己喜愛的方式較為激進,但在另外的方面完全就是初學者,也就是說——她的戀人在某些時候會比較辛苦。
辛苦了,咒言師。
沢田綱吉在內心感慨了一句,溫和的側目詢問她發生了什麼。
深川綺禮有些猶豫地舉起手機:“是這樣的,我男朋友好像、可能會過來義大利。”
沢田綱吉扶額:剛剛你那麼說不過來才怪。
深川綺禮看著他的動作小聲問道:“請問可以這樣嗎?或者我現在把任務完成回港口黑手黨,就不讓棘君跑那麼遠了。”
沢田綱吉算了算時間。
彭格列的十代目和某位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不同,他其實還是挺樂意給小情侶搭一座橋的,他看了一眼,深川綺禮的報告起碼要兩個星期才能出結果,在此之前,最好還是讓她停留在義大利。
沢田綱吉迅速就有了決定。
“沒關係,彭格列有專門招待客人的地方,多一個人入住並沒有什麼影響。或者你們可以在義大利玩一段時間,我會讓財務部撥款的。”沢田綱吉彎了彎眸,像極了過度寵溺自家小孩的家長:“確定到達義大利的時間的話,我讓人帶你去接他。”
深川綺禮背後開始冒花花,她放下按著自己小臂上的棉花:“好耶!”
沢田綱吉看著她的那個傷口再次開始冒血,和深川綺禮對視兩秒,轉身再進夏馬爾的醫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