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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南再一次的注射了鎮定劑。
在藥物的作用下,陸景南陷入了睡夢中。
但他一直蹙著眉。腦電波顯示混亂無比,是在噩夢中的徵兆。
秦蘭扒拉著一頭亂的頭髮,來回的走著。
他透過陸景南的幾句話,分析出了,這忽然出現的變幫的來源了。
他定了定神。
看了眼時間,確認白汐那邊的時間不在休息,立馬就撥了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聽了。
“這麼早?不對,你那邊是深夜,是出什麼事了嗎?”白汐敏銳的察覺到了問題。
秦蘭聽到了小姑娘在白汐身邊撒嬌的聲音。
白汐立馬叫歐陽依依。“你去找安婆婆吧,扎個漂亮的頭髮。”
歐陽依依抱怨著,“要不我把頭髮剪短吧。”
“隨你。”
很快,白汐起身走到了書房,“景南出什麼事了?”
“抱歉。”秦蘭苦惱的道,“剛剛他出現在幻聽和幻視,情況分析是來源於他從前的記憶。”
“你繼續。”白汐握著手機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
“按理說這兩天就會出新的評估,沒問題的話,就可以回家了。”
“嗯。”白汐應了一聲。
“這件事就是他的內心深處的壓力。”秦蘭無奈的說道,“他在和另一個陸景南起爭執,他說他改好了,不會再傷害你。”
白汐眉頭緊鎖,煩躁襲上了心頭。
“我早就和他說過,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他為什麼一直.....”白汐還沒有說完,就反應了過來。
陸景南不一樣,他現在生病了。
“如果他一直沒有辦法接納他自己的從前,我想另外一個陸景南的幻視和幻聽很難能夠得到解決。”秦蘭無奈的說道。
心理醫生也不是無所不能的。
這類的病本業就是虛無的。
有些人不知道怎麼得了病,治療了許久都沒好,可忽然之間就自己好了。
可有些人,怎麼治都沒有用。
秦蘭從業以來,遇到了不下少數,前一天還和他聊得好好的,可第二天卻突然聽到了對方自殺的訊息了。
說白了。
就是病人自己能不能過得了這個坎,環境和醫生還有家人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自己能不能解開心中的結。
白汐嘆息著。
忽然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