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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地更紅了。
“這裡怎麼這麼燙?”白盼的手指微微一勾,碰著了他紅彤彤的耳垂。
“就,就有點熱……”小鹽巴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脖子,低聲道。
白盼輕笑,指腹故意在肉嘟嘟的耳垂上慢慢廝磨,無所適從的模樣,真是太可愛了。
小鹽巴垂著腦袋,覺得自白盼不喜歡他,自己卻總經不住誘惑,太蠢了,單獨生著悶氣呢。
車廂的燈光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黯淡昏沉,外面看不到一點路況,彷彿埋進了幽森的黑夜之中,一種怪異的寂靜感悄悄蔓延開來。
餘婉玥靠著窗戶,睡得很不踏實。
今天是她“嫁”給劉洪頭的第十天,劉洪頭捨不得出蜜月錢,正巧中了旅遊獎,雖然他倆不可能拿到結婚證的,也算把該辦完的程式都給辦了。
不知道為什麼,自走進車廂的那一刻起,餘婉玥便開始坐立不安,現在更是心慌,從心底滲出一種無端的恐懼折磨著她。
——這股令人害怕的源頭到底是什麼?
“咚。”
突然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摔在腿上,緊接著溫熱的液體噴濺而出,一片粘稠。
太黑了,看不清楚。餘婉玥以為是水,順手抹了一把,放在鼻下一聞,竟有股濃重的血腥味。
餘婉玥心裡一陣狐疑,又去摸摔在自己腿上的東西,溼漉漉黏在一起,像是頭髮,然後,她又摸到了眉毛,鼻子,嘴巴——
是一張人臉。
餘婉玥頭皮發麻,全身像被灌了盆冰水,她已經察覺到不對了,顫抖著手把東西朝上捧,藉助微弱的燈光終於看清楚了。
一顆森白的頭顱猛地闖入眼瞼。
全是血,臉皮像被人使勁向上提過,露出變形扭曲的笑容。
這顆頭顱太熟悉了,就是劉洪頭的。
“啊啊啊啊——”
沒有了頭,劉洪頭的身體宛若斷了線的風箏般直挺挺到了下去。
餘婉玥哪裡敢碰?連滾帶爬地喊道:“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怎麼回事啊?”車廂的眾人紛紛被吵醒,有人嫌棄太昏暗,把手機調成手電筒朝餘婉玥的方向照去。
劉洪頭的身體像麻花一樣擰在一起,手臂和大腿呈現骨折的姿勢,其他部位變成碎塊,掉了一地,頭顱滾落在旁,照理說這種死法結束生命前應該會極其痛苦才對,他死前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
如此狹窄的車廂,一個壯實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