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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進來了。
“喲,聶工這屋子,還鎖著啦。”她東張西望了一番,說。
陳麗娜給她倒了杯開水,放在飯桌上,看外頭,就見聶博釗兄弟推著,不肯叫劉小紅進來。
那小姑娘也是可憐,鼻涕直往外流,而且毛頭糟腦的,吸著鼻子,也不敢走遠,大冷天兒的,就在聶家的門外站著。
“聽說小陳在老家還上過大學,咋,按說你這年齡也不該到畢業的時候啊,咋就不讀啦?”嗯,這孫小愛想打聽她的來歷。
陳麗娜說:“那不是老聶老家的父母百般的求著,說老聶沒個人照顧著不行,而我呢,對於讀書也沒啥興趣,我們倆家又是世交,不能白看著人在基地欺負他啊,所以我就來了。”
“聶工一個工程師,掙自己的錢,也不干涉鬥爭,也不求升官,有誰會欺負他?”
沒人欺負?
沒人欺負他能是個家徒四壁的樣子?
“不論有沒有人欺負,橫豎往後這個家屬於我就是了。”
“你真的為了聶工,能放棄自己的大學文憑?”孫小愛還是不信。
一個大學生那得多難考啊,更何況,她還是個農村姑娘。
孫轉男當初考大學,那是舉整個孫家寨全村人的力量,東家給饃,西家給錢,一毛一毛錢給她攢的學費,而她出來之後,可謂是光宗耀祖,就把整個孫家寨的人,全從漳縣那個窮地方給遷出來了。
陳麗娜悄悄湊近了她:“其實吧,是有這麼回事兒。在我們村啊,有個老潑婦,特別特別的難纏,總是喜歡偷我家雞下的蛋,還喜歡藥我們家的雞,簡直了,連絕戶墳都敢扒的人,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我把那老太太養的雞全給藥死了,還跟她吵了一架,氣的她翻倒在地,就再也沒活過來。”
孫小愛嘴巴張了老大的聽著:“真死了?”
“可不?”
“要人死了,你豈不得坐牢,就沒人告你?”
“我都沒挨她,吵架的時候吵不過人,回家去就給氣死了,這也能賴別人?”陳麗娜一幅完全覺得自己沒錯的樣子。
孫小愛連忙說:“那個小陳同志,我家還忙著呢,我先走了啊,咱們勻後再聊。”
這,幸好上次黃花菜只是給氣倒躺了兩天,真要跟她多幹幾回架,豈不得叫她給氣死?
惹不起惹不起,孫小愛心說。
陳麗娜知道她是為了孫母,來打聽她這個人的,嚇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