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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門口守著,等爸爸回來。
二蛋在廚房裡幫陳麗娜燒火了,最細心敏感的小三蛋兒,就一直在廚房門上站著。
“媽媽,今天這大青魚咋吃啊?”對於二蛋來說,那怕大敵當前,吃飯總是第一位的嘛。
媽媽砰砰兩下砸在魚頭上,摁著魚在菜園子裡剝鱗片,剝完了一刷子掃進簸箕裡:“二蛋去替咱們把這垃圾倒了,記得單獨放在草地上,野狗愛吃這個。”
“好吶媽媽。”
“媽媽,今天還是水煮魚片嗎?”他蹬蹬的跑回來,滿頭大汗。
“不是,今天這魚小,光吃它估計還不夠填你一人的牙縫縫,媽要拿土豆和幹豆角來燉它。”
去年沒吃完,曬乾了的豆角,灰出出的不起眼兒,就掛在小庫房的房樑上,四五月份沒吃的,那可是氣死老鼠的存在啊。
老鼠們蹦啊跳啊,想吃啊,就是夠不著它。
刺溜,二蛋的口水就流下來了。他可以想象到那種先煎過的土豆蘸上魚湯的鮮氣,一大口咬上去時的滿足感。
“媽媽,你真的不怕嗎?”三蛋兒小心翼翼的問說。
“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聶工回來了,居然肩頭還有雪:“3號基地那邊下雪了,可真冷,哎呀凍死我了。”
“爸爸,你又帶著花,是給媽媽吃的嗎?”二蛋現在知道啦,爸爸帶回來的花,自己不能吃。
聶博釗一直在笑,笑眯眯的,把雪蓮遞給了她。
“怎麼,為啥這樣子看著我,我做的不對嗎?”陳麗娜煎好了魚,放上水,再把幹豆角灑進鍋裡,燜上鍋就進客廳了。
撕一瓣吃一瓣,二蛋趴在膝蓋上看著,看他饞成那樣,嗯,給了一瓣兒。
“媽媽,甜,好甜,我能再吃一瓣嗎?”
“不行,這是我的藥,我靠這藥起死回生,續命呢。”陳麗娜說著,假裝喘了兩口氣。
“好了媽媽,我這瓣也不吃了,給你吃吧,你可千萬不能生病啊。”二蛋說著,口水叭叭的就把自己剛放進嘴裡的又掏出來了。
好吧,只有這時候,陳麗娜才覺得自己是個真公主,叫騎士們環繞著。
“好事兒,聶國柱陪著他愛人在醫務室了,今天晚上,估計是不會回咱們家蹭飯了。”聶工算是大鬆了一口氣。
“爸,爸,那個小革命組長能爬起來啦,叫聶國柱揹著,上基地辦公大樓,說是要去打電話,她還說,她要給中央打電話,調援兵。”
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