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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同志,這完全是兩種概念。”
“為啥,都是小屁孩兒,你有多大了就不跟她一起睡?”不會是,這麼小的孩子他居然也懂男女之事了吧?
陳麗娜想來想去,沒發現家裡有啥能勾壞小孩子的東西呀。
聶衛民被子矇頭,突然就蹬起了床板:“媽,能給我再買條線褲嗎?”
“咋啦,新補過的線褲穿著不是挺好的?”叫媽了,這是有求於她了嘛。
“嗚,屁股上的牛頭實在太醜啦!”
說著,他賭氣掀開被子,只露了個圓翹翹的小屁股出來。
陳麗娜頓時噗嗤一聲,差點笑的沒喘過氣來。
是的,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而邊疆又是個特別特別浪費布料的地方。一年四季,春夏秋冬都得換衣裳,都得用布來衲。
聶衛民的小線褲屁股破了,於是補上一塊,結果下面沒補牢,線頭竄到了上面,於是左補一塊,右再補一塊,倆小的經常脫了衣服就笑他,說哥哥屁股上掛著個牛頭。
好吧,他不想跟劉小紅一起睡,大概只是單純的,怕小姑娘會笑話他屁股上的補丁吧。
“小紅是妹妹,又不會笑話你。“
“太醜啦,我在學校裡都不敢上廁所,因為王繁和錢狗蛋總笑我。”哇的一聲,孩子真哭啦。
好嘛,陳麗娜哄了又哄,才把哇哇而哭的孩子給哄住,要面兒的聶衛民,大概也就在陳麗娜面前,才會這麼任性的又哭又撒嬌啦。
“陳小姐,該到交公糧的時候,你怎麼老坐在縫紉機前,我有時候懷疑,你愛的壓根就不是我,而是這臺縫紉機。”
躺在炕上準備著要作一套廣播體操的聶工很不滿。
縫紉機咯蹬咯蹬,剪了聶博釗一件老線褲的屁股,拆了聶衛民線褲上那五花八門的圖案就給貼上去了。
好吧,這下聶衛民應該不會再恥於露屁股了吧。
“聶工同志,你們實驗室不是現在被中央非常重視嘛,都不準出去軍訓要專門搞實驗,怎麼你這個月的工資反而低了那麼多?”
開啟縫紉機下面的檔板,從櫃子裡搓出幾張大團結來,陳麗娜說:“這個月才一百二,礦區這個月都給我發了六十呢。”
“怎麼,不夠用嗎?”聶工一幅老子掙錢養家老子就是爺的態度:“快點上炕,我馬上得去趟北京開表彰大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不夠,非常非常的不夠用。好吧,棉花不要錢,但是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