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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下郭記者這個我能理解,但是,《新青報》來採訪,更該出風頭的人是你吧,為什麼非得又把個賀蘭山給肘出去,讓她出風頭?你這是想送高峰一程,助他爬的更高?”
“他的官途,將來可是封疆大吏,既然於我有用,我為什麼不借花獻佛,就送他一程呢?再說了,賀廠長想出風頭,就讓她出唄,橫豎我又不能上報紙。”
“為什麼你不能上?”聶工還頗有點兒生氣:“你上《新青報》當之無愧。”要不為了愛人能上報紙,他也不可能熬著夜的查農業資料,統籌教授們的資訊,寫一篇新聞稿出來嘛。
“你忘了我是臭老九了?雖然說我的檔案阿書記和高區長几個對外商量著,說是燒掉了,可是老聶啊,我爸我媽就在農場裡呢,從他們身上查我,豈不是一查一個準,而且,一拎就能拎出一窩子來?要知道,龔紅星可是聶國柱的妻子,她對於我的來歷,一清二楚。”
“所以呢,看你這樣子,似乎也不怎麼怕啊。”
“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兒,認真搞生產,既然賀蘭山幫我出了風頭,那幫我擋災禍的事兒,也就該她來幹,你說對不對?”
“你不是小公主,你是西太后,要我說,現在的慈禧,大概也就你這心機。”聶博釗頗有點兒遺憾:“我就問你,要真有上輩子,你這麼七竅玲瓏的心眼子,怎麼會叫聶國柱那麼個傻大哈給欺負了,啊?”
“你怎麼知道聶國柱欺負我啦,我倆恩愛著呢,是我後來眼界寬了,看不上他了,我倆才離婚的。”
“不可能,你向來是個知恩圖報,心地善良的不能再善良的女人。你看聶國柱,就像看條狗似的,除非他傷透了你的心,否則,你不可能這樣兒。”
愛人非常討厭前世的丈夫,那種厭惡她極力的想隱藏都隱藏不起來。
所以聶博釗現在漸漸不吃醋了,真是一點兒也不醋了,只是格外的心疼愛人,甚至於,心疼到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
“所以,我想替他補償你,說吧,想要什麼,口紅還是高跟鞋,香水化妝品,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想辦法替你搞來。”
“要那些幹啥,香奶奶死磕兔,上輩子我早用膩啦,你能在炕上讓我爽了就行,所以,咱能想來就來一回,而不是總要遵守一個刻板的規律嗎?”陳麗娜認真的反問。
聶博釗正在提著軍用水壺喝水,一口差點沒給嗆死。出錯了,請重新整理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