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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擠壓間生出疼痛的錯覺。
速度漸漸幔下去,馬蹄踏過草野,這邊的草漸漸深了,被吹拂時能觸及他們腳底。往前是綿延無盡的綠野深林,在天盡頭連成一線,顏色是深濃的綠。
廣闊天地。
她忽然什麼也不想了。
蕭沁瓷往後靠,更深地偎進皇帝懷裡,輕而易舉的摸到他的手往下。
“嗯?想要?”呼吸變得灼熱,皇帝聲音裡有惡劣的笑,故意遲疑道,“在這裡?”
蕭沁瓷:“……”
“我懷孕了。”她突然沒頭沒尾的說。
她按著皇帝的手停在小腹,柔軟的肉隨呼吸起伏。
良久的沉默後,只聞風聲嗚咽:“——什麼?”
蕭沁瓷知道他聽清了,不肯再說。
說出來是衝動,說完之後心中生起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就像她診出喜脈的那天。
“蕭沁瓷,再說一遍。”
馬停了,皇帝的氣息彌山亙野似的籠罩下來,將她密不透風的牢牢包裹住。
他很少這樣直接叫蕭沁瓷的全名,往往是極度認真或是被蕭沁瓷氣狠了。
蕭沁瓷還是別過頭去不肯說話。
皇帝翻身下馬,仰頭讓蕭沁瓷看他,眉眼綴著沉沉的霜:“阿瓷,看著我。”
頭頂是湛藍晴空,無垠蒼穹,白雲壓在蕭沁瓷肩頭,她逆著光,面容都沉在陰影裡變得模糊,但那個眼神皇帝會記一輩子。
“阿贏,”她語氣軟下來,但話只說一次,“你聽清楚了。”
皇帝一動不動,面上說不出是什麼神情。
蕭沁瓷笑了一下,忽然從馬上撲下去。
“蕭沁瓷!”
皇帝心臟驟停,將她抱了滿懷。
蕭沁瓷腿纏上他腰,和從前抱她時的遊刃有餘不同,蕭沁瓷感受著身下人的肢體僵硬,像是在一瞬間忘了旁的,只憑著本能行動。
“嗯?”蕭沁瓷環著他頸。
他恨恨說,眉間的霜更冷:“你真是——”
蕭沁瓷忽地親了他一下。
她今日擦了唇脂,印在皇帝唇上就是淡淡一抹嫣紅。
“什麼?”她問。
“我說——”
蕭沁瓷又親了他一下。
皇帝看她。
蕭沁瓷唇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
“你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