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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該被推平了。”
這憨貨腦子還沒長好呢?腦子不長,眼睛也不長?
宋回涯聽著那半損半誇的話,一時間哭笑不得。
嚴鶴儀剛張開嘴試圖辯解,梁洗先行不耐煩地衝他一喝:“住嘴!”
她上前拎起少年的後衣領,不顧後者反抗,提著人往外拖,態度強硬道:“你若是不相信就自己走,我們這裡可不會有人要留你。”
少年被扯動
傷口,悶哼一聲,撲倒在地一動不動。
梁洗吃了一驚,藉著光色才發現這小子腳底蓄了一地的血,將他翻到正面,在他腹部發現一處深可見骨的刀傷,竟是生生忍著一聲不吭。
嚴鶴儀幽幽吐出一句:“梁洗你不得了,你殺了一個手無寸鐵的人。”
梁洗頓時有些驚慌,探了探對方脈搏,幾次才摸到微弱的跳動,鎮定心神道:“得找大夫。”
她從包袱裡拿出乾淨的布條給人包紮,見宋回涯還一動不動地站著,影子長長罩著少年身上,氣憤不過道:“你這也叫救人?你是直接搬了半副棺材回來吧!”
宋回涯說:“這座城裡,沒有能救他的人。”
梁洗摸出兩粒傷藥,掐著少年的下巴給他喂下,皺眉道:“什麼意思?”
宋回涯說:“我是在縣衙附近的街上碰到他的。”
梁洗腦子發脹,懶得思考,煩躁道:“說人話!”
嚴鶴儀搖了搖頭,解釋說:“衙門附近又不是什麼人跡罕至的荒地,匪徒敢糾集妄行,說明百姓已習以為常。官府輕慢憲防,他們自然肆無忌憚。城裡不會有醫館願意收治這孩子的,畢竟連衙門都不敢管。”
宋回涯補充說:“衙門的後院被人燒了。官府裡不剩一名差役。”
嚴鶴儀醍醐灌頂,終於將多年前聽過兩嘴的傳聞與這地方對上號了:“我曾聽人聊起過,自打十多年前盤平城裡燒死過一個縣令,來此地赴任的官員,便紛紛跟著了邪似的,善終的少,枉死的多。”
宋回涯在桌邊坐下,糾正道:“不是燒死的,是被割首。”
嚴鶴儀抽了口涼氣,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
梁洗站起身,擦乾淨手,給自己倒了杯水,不知是在說誰:“荒謬。”
“水深流急嘛。”宋回涯點點下巴,示意道,“他們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不會就此作罷,我奉勸你,連夜帶他出城,不定還能保他性命。”
梁洗可算回過味來:“分明是你找回來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