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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護身,但怎麼看都不值得信任,王盼盼道,“不錯,上清門內也不是人人都能拜的,這一次收徒,掌門一系一個人沒來,身後背景唯獨提得上的就是陳均和徐少微,你拜入上清門,一定是陳均照看你,可他要是照看不周,又或者被太史宜纏上,自顧不暇呢?把你託給徐少微,那可就有說法了。”
阮慈和她談得煩躁起來,怒道,“乾脆走出去隨便拜個師父算了,反正我也不能修道,隨便給我個器修功法,愛怎麼修就怎麼修,不給我拉倒。”
她站起身就想走,王盼盼忙道,“你慢點兒——這麼做於你確實無所謂,反正哪個門派都會精心待你,可為了爭搶你一定會死很多人的,修道人也罷了,凡人有什麼過錯呢?你自己被關了七百年,沒破陣以前,連雨都不知道是什麼,甚至連自己被關著都不知道,你明白這是什麼滋味。”
她不愧自小看著阮慈長大,這句話說到了阮慈心底,她想道,“不錯,這樣爭來搶去,最後我一定也會落在中央洲的宗門手裡,他們在這裡打架,傷的都是南株洲的百姓。南株洲諸宗那麼起勁地找我,也許就是想在中央洲天舟壓境之前把我找到,儘快地送走,免得紛爭在南株洲上爆發,南株洲吃最多的虧,卻只能得到最少的好處。”
“老掌櫃的也說,越公子此來一定帶了血線金蟲,血線金蟲要寄宿在凡人體內,凡人根本無法抵擋,只有築基修士,修得‘無漏金身’,方能避免侵襲。若是他和人爭鬥起來,又或是為了尋我,放出金蟲把一國內所有凡人都侵襲了,那……”
想到那樣的景象,她不禁打了個冷顫,握住胸前玉璧,怔怔地想道,“老掌櫃的說,如果越公子不能如願,南株洲恐怕要生靈塗炭,這話真是再不假的,三年前,秀奴和麗奴已經現身,在陳國肯定有許多宿主,要不是因為這樣,我們也不至於到壇城落腳,三年時間,他們的蟲群該擴張到什麼地步呢?”
王盼盼本意是帶她在市井間潛藏三年,但因為血線金蟲的緣故,才改為藏身壇城,這裡都是修行人,雖然修得無漏金身的不是多數,但終究有許多辦法來辨別蟲跡,要比凡間好得多了。
雖然都說女子心軟,但阮慈的心早被那千萬次的劍意穿心給磨得硬了,那些高來高去的修道人,死上多少個她半點都沒有所謂,只是還有些憐惜南株洲的平民百姓,又記掛著不知逃往何處的阮容和阮謙:“我若悄悄地拜了中央洲的盛宗,動靜將會降到最小,南株洲也就能太平一些,容姐、謙哥資質非常,若有緣法,能拜入南株洲盛宗,那是最好,不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