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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曇越冷笑道,“太史宜和徐少微這是說好了罷,一唱一和,迫陳均把人交出來。看過的確不是劍使,好戲可不就該收場了?太史宜把替命金鈴拿走,徐少微難道不能找他要回來?這替命金鈴其上自有禁制,他拿走了又有什麼用。”
又道,“陳均的心倒還算是正的,可惜孤掌難鳴,還得等徐少微在幽冥瘴澤鬧出點事情了,才把你收到均平府裡藏起來。”
他這話都是自己的推測,但聽著卻句句入耳,上清門中勾心鬥角、暗潮洶湧的態勢,竟被這番話描摹出了一多半來,阮慈沒有接話,默默地坐著,瞿曇越又笑了起來,溫柔地說,“你實在不願意離開上清門,隨我到玄魄門去,那我也沒法,只是以後若有事用得著,你記得找我。”
阮慈點了點頭,見瞿曇越起身欲走,不由又叫道,“官人……”
瞿曇越止住腳步,含笑問道,“怎麼了麼?”
阮慈欲言又止,終是說道,“能不能請託你一件事?”
瞿曇越不由笑了,“你有事不和我說,該和誰說呢?”
他這話說得,彷彿真和阮慈心意相通一般,其實兩人並肩而坐,阮慈哪有一刻放鬆了警惕?只是這件事她實在忍不住。
“你這番為了找我,一定命令秀奴和麗奴找了不少宿主罷?”
她有些吞吐,低聲說,“我知道這些宿主對你們來說,未必只有尋我一個用處,不過……不過,現在已經知道我在這裡了,能不能讓它們別再寄宿南株洲的百姓了。”
此事以兩人實在交情來說,實屬非分,但確實是阮慈一塊心病,她嘆了口氣,禁不住道,“百姓們真的好可憐,為了一柄東華劍,受了多少牽連,少一分折騰便是一分罷。”
瞿曇越沒想到阮慈如此慎重其事,說的竟是這話,不由也怔了一怔,望向阮慈的眼神,似乎比從前多了一絲不同,他笑著道,“我若是答應你這件事,你又該怎麼賠我呢?”
阮慈心想,我現在能辦成什麼?你無非要我一個許諾。
這件事她牽掛已久,只是從前不見瞿曇越,也無從談起,現下即使知道瞿曇越要她辦的事也許棘手刁鑽之極,卻仍然毫不猶豫,慨然道,“你要我辦什麼,說來便是。”
瞿曇越深深看了她一會,突地笑彎了眼,伸手摺下亭邊一朵雙色寒萼,插在阮慈鬢邊,又為她微微挽了挽鬢邊散發——剛才連番大震,阮慈的髮髻也有些鬆了。
“騙你的,不過小事而已,”他說道,“南株洲能有什麼佈置,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