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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傳聞中一樣是強大的生物。
凌澈高大的身影走到了矮几前,那上面放著一臺亮著的膝上型電腦。
他似乎很注重隱私,徑自將電腦合上,然後才不冷不熱地說:“電話線我拔掉了,你自己插一下再打。”
“謝謝。”許棠舟趕緊應道,“我很快的。”
床頭櫃上的電話被拔了線,許棠舟蹲下來半跪在地毯上,才從櫃子底下找到了電話線插頭。
這過程中許棠舟忽然明白了凌澈為什麼這麼做,大概是因為被騷擾得太煩了。可能是這一次,也可能是以前,他曾經聽說過有的媒體會無孔不入地入侵藝人的私生活,越紅的人越是沒有自由。
電話通電了。
許棠舟不敢磨蹭,從電話簿找到服務電話撥了出去。
許棠舟會出現在這裡,出現在他的房間裡,出現在咫尺之遙,幾乎跨一步就能摸到的地方,是凌澈這四年來都沒想過的事。
他以為,他再也不會見到許棠舟了。
在許棠舟一夜消失之後。
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許棠舟的背影。
許棠舟的頸環已經摘掉了,但那段白皙的後頸被浴衣領口牢牢的遮住,完全無法窺探到腺體的一絲一毫。凌澈忽然有些後悔,方才他不該提醒這個人穿好衣服,否則他現在便可以看看這個人的Alpha到底在那腺體上留下了怎樣的標記。
絕對不會有他留下的好看。
如果是他,他絕對會讓那腺體擁有一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咬痕。
“打不通。”
倏地,許棠舟回頭說。
凌澈自然地從手機螢幕上抬起眼皮,彷彿從來沒窺探過對方一樣:“什麼?”
許棠舟還半跪在地毯上握著聽筒,燈光讓睫毛在眼瞼投下陰影:“電話一直都佔線,我打了好幾個都是這樣。是不是還有其它的線沒有插?”
凌澈該不會還拔了什麼線吧?
凌澈走過來,似乎懶得說話。
他徑自從許棠舟手中接過電話聽筒,放到耳邊撥號。
許棠舟拿人手軟,大氣也不敢出,更別提說什麼反對意見了,只乖乖地等著這房間的主人確認。
見面後兩人第一次距離這麼近,他全然不知道,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氣,正若有似無地往凌澈的鼻子裡鑽。
“通了嗎?”許棠舟等了一會兒,這一轉頭臉馬上就紅了,“……”
兩人一個站著一個跪著,靠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