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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說的什麼?”
淡淡的男性香水與烈日氣息因為這個舉動更近了。
許棠舟心跳加速,視線落到了凌澈的耳垂上,那裡有一顆方形耳釘。
前不久,在昏暗的光線與一汪甜津津的水窪氣息中,他被迫不斷上下盪漾著,不知看過它多少次。
他湊到凌澈耳旁小聲重複剛才的話:“我說,我好想你。”
凌澈微怔兩秒,轉過頭看著他,卻沒有說話。
兩人只是牽手坐著,直到經過小小的氣流,飛機安全提示燈熄滅了,凌澈才忽地說:“崽崽,你和我過來一下。”
許棠舟:“???”
毯子滑落,兩人的牽著的手就暴露了。
可是凌澈就那樣大喇喇地拉著他走過走廊,根本不顧別人的眼光。
等門“咔擦”一聲關上,整個人被推在門板上,不怎麼好聞的消毒液味道進入鼻腔,許棠舟才反應過來,他被凌澈拖進了飛機上的洗手間。
兩個身高腿長的男生同時待在裡面,還算寬敞的洗手間一下子就變得狹小了。
不知道是誰起的頭。
吻到對方的一剎那,資訊素就在狹小的空間裡暴漲。
凌澈睫毛半掩著淺棕色的眸子,幾乎壓在他身上,與此同時,他的一把細腰也被掐住,凌澈沒控制好力道,讓他有點疼。
呼吸急促。
心跳劇烈。
被說出口的想念是導火索,將理智完全點燃燒燬。
許棠舟仰著頭,有點喘不過氣,腦子裡無暇顧及其它,這樣做會怎麼樣,後果是什麼他都沒想。只有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這個念頭掌握這他的行為,激動得後頸的腺體都像有了自己的生命,兀自急速跳動著。
凌澈卻沒有急著咬他。
T恤被推得很高。
他抱住了凌澈的頭。
上一次結合熱時留下的所有幾乎都不見了,到處都乾乾淨淨的,只剩下腰腹一圈圓形的暗棕褐色痕跡,隱約能看見是被牙齒光臨過。
這是咬得最狠的一個咬痕,凌澈當時失控了。
兩人什麼也沒說,不需要道歉,也不需要安慰,因為誰也不知道下次會不會更狠。
近二十天前狠狠留下的標記即將消失殆盡,人類生理懂得迴圈,屬於Alpha的一切都會被排空,除非重灌滿。
一次標記,就是一次圓滿。
牙齒刺入面板的時刻,是他們最有安全感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