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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又被難以忍受的劇痛折磨而甦醒過來。每一次疼痛襲來時,彷彿有無形的惡魔正殘忍地撕裂她的身體,讓她無法逃脫這無盡的痛苦輪迴。
當劇痛如潮水般洶湧而來時,女孩兒單薄的身軀無法承受這樣的折磨,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
她那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浸溼了她的秀髮。
與此同時,她的手腳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胡亂地蹬踹著,似乎想要透過這種方式來減輕一些痛苦,但卻只是徒勞無功。
蘇慕年極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心中的苦楚和愧疚卻如決堤的洪水般源源不絕地湧上心頭,逐漸吞噬掉了他向來引以為傲的理智。
他的身軀開始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而他的雙手則死死攥住女孩兒,似乎唯有如此才能稍稍安撫到她那顆受驚的心。
一開始的時候,那個女孩還能憑藉自己僅存的一點力量頑強抵抗,但很快她就體力不支了,只能痛苦地扭曲著臉……
蘇慕年實在不忍心再看這個女孩哪怕一眼,因為就算他緊緊閉著眼睛,那些女孩被折磨得痛不欲生、撕心裂肺尖叫的場景還是會不停地在他腦海裡閃現。
女孩兒的每一次痛苦的呻吟聲都有著蘇慕年無聲的百句千句萬句的懺悔。
經過一番苦戰,盧醫師終於成功地將那枚血淋淋的箭鏃取了出來。
此刻,榻旁原本清澈見底的一盤水已經被染得猩紅,彷彿變成了一灘血水。
而那些原本用來擦拭鮮血的布條,也早已沾滿了血跡,堆積如山,觸目驚心。
然而,與這血腥場面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個受傷的女孩兒卻宛如沉睡般靜靜地躺在榻上,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顯得異常安詳,彷彿對周圍發生的一切毫無知覺。
盧醫師擦去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稍稍鬆了口氣,然後轉身向站在一旁焦急等待的將軍稟報:“回將軍,箭鏃已順利拔出,傷口也已經止血。只要能熬過今晚,病人就有一線生機。接下來還需要密切觀察,防止傷口感染惡化。”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完成任務後的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