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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又不得不承認把人交給他確實放心。
何況總不能真把大老遠飛過來的媽媽晾在外邊兒不管,兩邊一考慮,池冬亭只能把東西給了嚴琛。
池冬亭:“怎麼用上面都有寫,麻煩你幫溫餘上藥了。”
嚴琛嗯了聲,接了袋子轉身上樓。
池冬亭全程一心二用,應著池媽媽說在西大門門口等他的話,眼睛盯著嚴琛的背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朝外面走了半程才終於想起來,噢!嚴琛嘴角上的傷!
都青了,明顯是跟人打架打出來的。
所以他剛打完架跑來找溫餘干嘛?
想靠賣慘松牆角?
嘶,池冬亭吸了口氣,陰險!
葉溫餘一個人在宿舍,聽見開門聲還以為是池冬亭回來了,扭頭一看是嚴琛,難掩意外:“你怎麼來——”
話沒有說完,他看見了嚴琛嘴角的傷。
嚴琛把藥放在桌上,拉了張凳子過來:“你室友臨時有事,讓我來幫你上藥。”
剛坐下,下巴就被人用指尖輕輕捏住。
葉溫餘傾身靠近他,漂亮的眉頭緊皺,仔細觀察著他嘴角的傷:“怎麼弄的,昨天不是還好好的?”
嚴琛順著他的力道偏了偏頭,像寵物遇著主人,一副任圓搓扁的模樣:“不清楚,早上起來才發現,可能半夜夢遊撞到什麼地方了。”
“……”
葉溫餘盯著他不說話。
嚴琛在他沉默的注視中乖乖改口:“打球時沒注意,被砸了一下。”
這個解釋就比較像話了。
葉溫餘勉強接受:“上過藥了麼?”
嚴琛撕開醫用棉籤包裝袋:“沒有破皮,不用上。”
葉溫餘點點頭,縮回手,在嚴琛指揮下抬起腳踩在凳子邊緣:“已經結痂了,其實我可以自己上的。”
嚴琛:“來都來了,你要讓我白跑一趟?”
中國人最慣常掛在嘴邊的話,來都來了,其實細想沒什麼說服力,但就是讓人無法反駁。
嚴琛坐下也比葉溫餘高,大概是躬腰低頭難受,他握著葉溫餘小腿肚往上抬了些,顏色深淺不一的面板對比強烈。
葉溫餘從來不知道自己小腿面板也這麼敏感,就這樣貼著時,他能清晰感覺到嚴琛掌心粗糙的繭。
強勁,有力,不會讓他感覺到壓迫,只有穩重可靠。
結痂的傷口已經不會那麼痛了,上起藥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