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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端起來喂他喝完,然後把謝執的手機解鎖,點開了溫隨心的電話。
謝執看到溫隨心名字出現在手機上,也不敢再亂玩,手忙腳亂一陣,清了清嗓子,電話通了。
溫大編劇極其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喂,幹嘛。”
“師父。”謝執說,“你在北京吧?”
溫隨心:“知道還問?到底幹嘛?”
謝執:“是這樣,我和嚴肆明天就要回重慶準備高考了。”
溫隨心:“嗯。”
謝執:“有一段時間不能和您見面,所以我們請您吃飯,當面和您告個別。”
這半年裡,溫隨心幫了他們很多,師父雖然說話不好聽,但永遠都是好師父。
“形式主義。”說話不好聽的溫隨心在聽完謝執的話後,不負眾望地哼了一聲,直接開罵,“有什麼好吃的?時間多了閒得慌是吧?趕緊滾回去讀書。”
“誒,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聲,然後是溫隨心一聲沒壓抑住的哎呦哎呦。
估計是被dia起耳朵扔一邊去了。
反正再接電話時,電話那頭就換成了師母,師母還是溫溫柔柔地,衝電話問:“是小執嗎?”
謝執:“師母好,是我,還有……”
嚴肆:“師母,還有嚴肆。”
師母笑了起來,連忙說:“那確實還是當不起小肆一句師母——電話不會還你的,邊兒去。”
前半句還是溫言細語,後半句那就是粗獷至極。
謝執:“……”
師母:“你剛剛和你師父說的話我都聽到啦,不用管他,也不用請他吃飯,山豬兒吃不來細糠,他沒那個福氣。”
嚴肆:“……”
溫編在家的地位,如此可見一斑。
溫隨心:“你說誰是豬???”
師母又和溫隨心吵了兩句,對著電話,繼續道:“反正你們別請,今晚來我家,我燒飯給你們吃。”
“怎麼就們了?”溫隨心無力的抗爭傳來,“我沒打算請嚴……”
“嘟嘟嘟——”
電話直接掛了。
彪悍還是師孃彪悍。
嚴肆伸出手,輕輕捏了捏謝執的腰際,謝執有點不明所以,回頭看嚴肆,嚴肆搖了搖頭,有的話只在心裡說。
俗話說得好,一物降一物,無論你之前是哪裡的人,只要取了個重慶媳婦兒,必然自動變成耙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