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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不情不願。林家受了你的大恩惠,我給你磕幾個頭不算什麼。你不稀罕,那也沒法子。”
他話裡扎刺,曾九也不與他計較,仍笑道:“那你置什麼氣?我替你教訓了餘滄海,逼他當眾將師傳劍法盡數交出,這樣一出好戲,你看完也還肯不高興麼?”
林平之脫口道:“你……你這般強……”
他自知失言,便將後半截話咽回去,不肯說了。曾九卻不放過此節,學他話兒道:“我怎麼?我這般強……強取豪奪?教大少爺看不過眼了?”
林平之受她一激,忍不住道:“你如此行事,同餘滄海又有什麼分別?”
曾九淡淡道:“是啊,我同他本沒也甚麼分別。”
林平之忽感後悔,張口想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可轉念又洩了氣:“她都已承認了,還有什麼可說?她當初幫我,也早說是為了看我家的辟邪劍譜,是我一直拿她當作好人!可……可她幫了我卻也是真……林平之啊林平之,事到如今,你怎麼還百般替她找補?爹爹教你的江湖道義,你全都拋在腦後了不成?”
他心上焦灼難過,背上劍創也愈發生疼,卻聽曾九仍那般平平淡淡地續道:“我想要甚麼,就一定要得到手,也從沒有得不到的時候。張口要不成,就動手要。軟的要不成,就來硬的。不然你以為我幹甚麼要幫你?你家若沒有辟邪劍譜,我便不幫。你若不是生得英俊,惹我喜歡了,我也不幫。可笑你怎麼今日才明白?”
林平之聽了,腦中亂作一團,道:“你……你……”
曾九又道:“管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罷。記得你答應了我甚麼就好。”她笑吟吟地,“你家傳的劍法我是非看不可,你若食言而肥,須知道我的手段可比餘滄海狠毒得多呢。不信的話,不妨問問申不俊。”又瞧了申不俊一眼,“我說得是不是真的?”
申不俊受她一問,也不知想起什麼,臉上全失了血色,一時竟嚇得打起擺子來,道:“姥姥……姥姥救命……小人不敢了……不敢了……”才說兩句,忽已涕泗橫流,幾乎要委頓在地,不成個人樣。
林平之及其餘人等尚且只是吃驚,唯獨郝斐水適才多想了一層,瞧這景況不由得一陣毛骨悚然,明明不知道申不俊受了怎樣的折磨,卻彷彿身臨其境般與他一齊怕到了深處。
曾九道:“我又沒要罰你,你怕甚麼?站起來,好好說話。”
申不俊嗬嗬喘氣,斷斷續續道:“是……是……”又胡亂拿袖子抹了抹臉,這才稍緩過來些,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