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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吐哪兒不好, 偏偏吐在陸怔腳上,讓他八分的臉色瞬間冷到了四分。
他也懶得顧忌太多,直接扯著常清往酒店走。
他心裡還想著剛才那會兒的發散, 他覺出自己的危險來了。
常清的臉孔在陸怔心裡唯一清晰的兩次,一次是他那段不太、安分的時期,安分過後很長的一段時間, 在他眼裡都處於一種模糊的狀態,他不會刻意去看他, 注意力不會莫名其妙跟著他跑, 更不會去關注他,但是卻能習慣常清處於他的空間。
其實這種狀態許多人都有過, 常人也許是爸爸媽媽之類的親人, 因為是熟悉人, 所以下意識地忽視,直到偶然間, 才突然發現父母的某一個變化,而發現這變化之前,父母的臉在眼裡都是一種模糊的狀態。
陸怔的狀態就類似於這種, 他甚至對陸花和陸適都是這樣的, 他很少去細看他們的臉,他們的某個地方, 也根本不在意。
而現在常清的臉在他眼裡變得清晰起來,他發覺並回憶起常清的面目在他眼裡變得清晰起來的第一次,就是常清和陸花某次的唇槍舌劍。
那就是一個轉折點。
這顯然不是個好兆頭。
陸怔心裡明白的, 作為成年人,他也不是什麼傻子,很明白這種過度的關注代表著什麼,也明白這種關注同時伴隨著一種很不妙的訊號。
陸怔感到厭惡,對自己的厭惡,更有著說不上來的煩躁和怒氣。
就自己這樣的關注來說,其實是很噁心的,他對誰不好,偏偏對常清……這讓他自己都對自己覺得厭棄。
現在還好,才只是出現一個兆頭而已,因此現在發覺還不晚,還能夠避免。
陸怔將常清丟到床上,吸了一口氣,又輕輕地吐了出來,他察覺到屋子裡有流動的風,他抬眼往窗戶那邊看去,又走過去將窗戶關緊,折返回來給他蓋了一層薄被。
他倒是好,一沾床就來了睡意,陸怔給他蓋被子,他還十分乖覺地自己蹭掉了拖鞋,整個人卷著薄被往大床中心縮去。
陸怔看著只剩下一個毛茸茸腦殼露在外面的常清,最後看了一眼,轉身出去了。
次日早上,常清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一絲茫然和矇蔽,但他喝酒就算喝醉了也不斷片,好歹將他昨天晚上做的事情都記了起來。
常清一拍腦門,露出些許的懊惱來,他的酒量是好,但他已經不是以前的常清了啊,這具身體是原主的,原主酒量不知清淺,也沒有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