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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沈清訶心灰意冷的時候,只留給他挺拔背影的男人突然停住。
他只見顧長衡微微轉過頭,冷峻的眉眼微蹙起“你姓沈?”
沈清訶愣愣的點點頭,以為男人和自己的父親有所交集才給了他幾分面子,並不知道男人根本不知道他父親姓氏名誰。
那一天的遇見巧合實在是太多,以至於後來再發生了一些事,他不得不惡意的揣測沈清訶故意接近他的目的。
“沈清訶那天拉的無名曲是我父親寫的,”顧長衡撐著手將沈君言轉個面拉倒自己的懷裡,親了親他潔白的額頭。
只有看著小孩的臉他才能心安的接著講吓去,“我父親在沒有出軌之前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他從小教我識字學樂器,就連繪畫也是他手把手教的。”
“那時的他不亞於我心目中的神,我敬他愛他渴望長大之後能像他一樣成為有所造詣的藝術家現在想起來也是滑稽的很。”顧長衡無奈的揉了揉額角。
沈君言心裡一動,小聲開口道“可你畫的很好啊”
儘管男人棄畫從商很少再動筆,可所畫的每一幅畫都彷彿有著自己獨特的靈魂,所以才讓他如此著迷。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摟緊了幾分,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什麼?”
“阿言你喜歡我的畫麼?”男人欣喜道,讓其與他對視。
沈君言被顧長衡有所期待的目光看的心裡一顫,突然避開道“你畫的很好是真的。”
男人聽到沈君言不誠實的話後有些失望,“事實上展現出來的藝術也可以經過人為包裝的,我父親的畫也很好很溫暖,他作的曲子也悠揚動聽,可他並不是個好人。”
“我不知道沈清訶為什麼會拉我父親小時候給我編的樂曲,基於”某個人的原因他和沈清訶開始認識。
顧長衡沒有將實話說出來,因為他實在是無法當著小孩的面承認自己像個變態一樣已經惦記了小孩十幾年。
他和沈清訶認識的時候,沈君言只不過十五歲還是個準備中考的初中生。
對此顧長衡只敢偷偷摸摸以集團贊助商的名義在小孩認真讀書的清晨站在窗戶邊看上了一會兒,就連門都沒敢進便悄悄的離開。
“基於某種原因我和你堂哥開始認識,當年的沈清訶看上去只不過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年,實則他的城府很深。”
顧長衡皺眉,“而最令我沒想到的是,沈清訶居然敢未經我的同意在他的演奏會上耍了手段認我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