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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有一天兒子得了權回頭就把老子整死送下去給那短命鬼陪葬他們都說是我母親命不好怪不得其他人。”
“真是可笑至極。”
“我在國外待的那幾年很不好,就連上廁所都會被保鏢跟著看守生怕我逃跑。”
男人的口吻依舊很平淡,可沈君言聽後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顫。
怎麼會這樣他一直以為顧長衡年少出國是為了變的更好才選擇進修,本該是意氣奮發肆意張揚的年紀卻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男人明顯感受到了懷裡少年的變化,寬厚的大掌安撫的摸了沈君言的背脊後接著說道“我父親在國外和那個三兒也生了一個兒子,頑劣不堪卻非常聽我的話。”
“他叫我大哥的時候我卻只想”顧長衡沒有說下去,但沈君言感受到了他變寒冷的語氣,但只是很短暫的停留男人便接著說了下去。
“我利用了那小子回到了國後才發現,原來老爺子早就默許了我父親的行為,倘若我找不到回來的辦法,那麼顧家大權只不過是一張空前絕後盛大的空頭支票。”
“顧家家大業大支脈繁多,這其中牽扯的利益像潛在深海里的浮冰,等到我真的站穩了腳跟後第一個上來挑釁的便是當時的婚保巨頭翰渺。”
沈君言豎著耳朵聽著,這事他是知道的。一個巨頭的倒下往往意味著另一個巨頭的崛起,而這個新誕生的巨頭就是顧長衡一手扶持上去的御擇公司。
這家公司的老總也並不陌生就是顧長衡的兄弟之一,陸權澤。
“面對翰渺的挑釁我只能向前進,要麼一舉成名震懾四方,要麼黯然退場隨便落個什麼結局。”顧長衡說的平淡,好似並不怎麼在意。
“好在一番苦心並沒有付之東流,巨渺敗的比想象中的要快。”
“那之後又發生了很多糟心的事”顧長衡突然停頓了一下,隨後放低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阿言,你睡了麼?”
沈君言正聽的認真被這突兀的一問搞的不知如何回答,要不別理他了?不然都不知道男人要說到什麼時候。
可是他又很想接著聽下去,他從未真正瞭解過顧長衡,這個男人身上的傳奇並不像人們嘴裡讚美傳頌的那樣神話。
就在顧長衡有些失望以為沈君言真的被自己平淡的語調哄睡著了的時候,聽到了很小聲的一個嗯哼。
剎那間心花怒放,他抱緊了懷裡的小孩接著說著,只是這一次明顯比之前更投入更帶有感情。
“商業場總是有幾隻老狐狸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