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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少爺,也是躲在他們家裡畫了一幅又一幅畫的舟舟。
沈母將那臺電腦寄回去的時候還順帶寄回了一封信,她琢磨著舟舟那孩子現在也有十七八歲了吧,已經是一個大小夥了呀。
等到電腦寄回來的那天,隨著快遞一起到的還有舟舟本人,那個少年已然高出她一個頭渾身上下散發著銳利的鋒芒,好似一把所向披靡的劍。
他站在沈母的面前,聲音柔中帶著冷硬還在處於變聲期。
“好久不見沈姨,我是顧長衡。”少年伸出乾淨修長的手,“也是舟舟。”
震驚之後是長久的沉默,沈母帶著顧長衡回到了家裡,那時小孩還沒有放學。
縱然沈母有許多話要說,可顧長衡就穿著面料昂貴的白色制服像一個乾淨的高中生坐在她的面前。
“沈姨,我做的這些只是想要報答當年沈叔和你好心的收留了我一段時間。”顧長衡對她笑,神情認真且陳懇“您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倘若沒有你們,或許我早就永遠的停留在了十四歲。”
沈母安靜的聽他說著,來不及回應少年又不容置喙的說了下去。
“再則,我也很喜歡阿言。”
這句話一落沈母當即身子一震差點沒抓穩手上的杯子,她愣愣的抬起頭看著面前早已長開容貌的顧長衡,那張俊朗的臉上找不到一絲開玩笑的痕跡。
他說的是,他很喜歡阿言。
不是阿言這個孩子也不是多正式的直呼大名,但是沈母在那一刻感到了一陣心顫。
她聽見顧長衡說,“他和我有緣,儘管差了十歲。”
他並未去考慮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些什麼,只是他們之間必然應該有所牽絆而不是匆匆的交集。
至於到底是何種牽絆,時間會告訴他答案。
聽到這沈母整顆心都涼透了,她甚至都無法直視少年的臉。
那一次見面場景很糟糕,沈母幾乎用懇求的語氣拜託顧長衡不要出現在沈君言的面前,不要再試著接近她兒子。
原本他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從前她兒子還有一線希望能和眼前的少年成為朋友或是靠近,但沈父的死直接摧毀了這個家庭。
面對著小小年紀已有懾人氣勢的顧長衡,沈母想了太多太多。
一個還太小尚且看不見未來,而另一個才剛剛掌控自己的未來。
顧長衡憑什麼想要將兩人捆綁在一起?就憑那短短几個月的相處麼?這對她兒子來說根本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