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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們爭什麼,田產鋪子,也不與你們爭,可到頭來呢?是你們防我們像防賊一般,就怕我們回來分宅子。嬸孃,一句話,我們要分,是依著祖宗規矩,合情合理要給我們的,我們不來分,是記著父親母親的話,這是我們本分實誠,卻絕不是什麼好欺負!”
馬老太太顫著身子,半晌說不出話來。
其餘幾個要開口的恆字輩的兄弟都叫常恆翰瞪了回去。
常恆翰甩了袖子,道:“先行回府了。”
常恆翰一走,其餘人也不好再坐著,不管京城那兒四房之間有多少不愉快,對著舊都這裡,總歸是一家人,不能彼此拆臺。
二房是徑直回去了的。
楚維琳與塗氏、常鬱晚坐了一輛車。
常鬱晚依著塗氏,小聲道:“我說他們為何見了我們和有仇似的,原來是因著這宅子。老祖宗爺當年說了不分,自然就不想要了的,咱們在京中的宅子又不比此處差,哪個會心心念念惦記。”
楚維琳笑了笑,你不在乎的東西,在在乎的人眼中,便是天一般的大,他會覺得你隨時都會來討要。
就如同常恆翰說的,若他們要分,祖宅這裡只能分,畢竟,老祖宗爺是佔了長房嫡長,是盡了贍養父母的義務。
可回憶起老祖宗,楚維琳想,老祖宗是決然沒有回舊都分產的心思的,她當初帶著公爹婆母走,只因著孝心和責任,絕不是所謂的不讓其他人有機會,況且,如常鬱晚說的,老祖宗和老祖宗爺私底下存了這麼多資產,又不是斤斤計較那些錢財的人,是絕對不會毀諾的。
舊都這裡對他們的防備,實在沒有必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