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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川說:“靜脈注射,物理刺激一般就是電擊,或者用針尖在指端給予一定刺激。”
“效果呢?”
“因人而異吧。”
“不要了。”拒絕的話脫口而出,傅歌掐了掐掌心,又重複了一遍:“都不準給他用。”
*
同樣的玻璃窗,同樣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同樣重到讓人抬不起手腳的鐵鏈,甚至連捆綁的姿勢都和當年被鎖在小樓裡的傅歌一模一樣。
兩人的人生徹底顛倒了過來,戚寒嚐遍了傅歌當年所承受的折磨苦痛,但奇怪的是,小beta並不快樂。
戚寒在裡面盯著那個角落看了三個小時,他就在外面盯著戚寒看了三個小時。
開啟門走進去時雙腿已經麻了,樓道里的過堂風幾乎把他的骨頭都一起吹透。
“你在看什麼呢?”傅歌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地問。
被吊著的Alpha彷彿聽不到他說話,只自顧自看著角落裡,傅歌又問了一遍:“阿寒,你在看什麼。”
久違的稱呼讓他動了動眼皮,戚寒很慢、很慢地張開嘴,嘶啞的嗓子裡擠出幾個字:“看廚房,他在給我做魚,香煎小黃魚,我們一起釣的……”
那是五年前他們搬到新公寓之後吃的第一頓飯。
公寓是一起攢錢租的,傅歌賣畫,戚寒打工,攢了小半年才租到地段最好的一棟,為了慶祝,兩人一起釣了魚回來做。
傅歌的廚藝簡直差到離譜,把小魚的苦膽全部搗破了,煎出來又苦又腥又鹹,但他會小心地把每一根刺都挑出去,戚寒傻呵呵地把那一盤全都吃了。
“你開心嗎?”傅歌冷眼旁觀著問他。
戚寒笑了笑,扯起來的嘴角上全是血:“開心啊,小歌是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特別特別好,不管我怎麼任性,他都會陪著我。”
“是嗎。”傅歌嗤笑一聲,“可那都是假的。”
戚寒:“……什麼?”
話音剛落就看到傅歌猛地起身,拿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砸向那個角落,戚寒驚懼大喊:“不要!”
“啪”的一聲,杯子砸在幻覺中穿著圍裙的小beta身上,玻璃碎了滿地,幻覺驟然消失。
戚寒呆愣地睜著眼,三秒之後茫然地問:“我哥呢……”
“你哥死了。”
傅歌一步步走近,抬起他的下巴,冷聲道:“早就被你折磨死了。”
戚寒搖了搖頭,哽著脖子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