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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戚寒搶救了四個小時,最終脫離了生命危險,轉入了普通病房,但傅歌沒能進去看望。
徐舟帶著人在他病房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洩不通,以防他和外界傳遞訊息,除了醫生和送飯的警員誰都不準進入。
傅歌急得發瘋但也別無他法,就那樣在他門外提心吊膽地守了四天四夜。
戚寒剛清醒時意識不清,傷口很疼,只要一動胸口的皮肉就撕裂著往外流血。
他著急找傅歌,拼命掙扎,折騰到後面把前胸的衣襟全部浸透成了紅色,疼得脖子暴起一層層青筋,渾身冷汗。
醫生進來要給他打鎮定劑和止疼藥,兩支藥劑的針頭明晃晃地露在外面,還沾著藥滴。
結果可想而知。
脆弱的alpha因針尖發狂,突然暴起掙脫了束縛帶,看守的警員以為他要明目張膽地越獄,立刻拿著警棍和繩索衝了進去。
傅歌眼睜睜看著他們闖入戚寒的房間,三秒之後整條樓道里都充斥著alpha的慘叫。
警棍砸在他的後背和手指上,發出很沉悶的肉響,伴隨著桌椅碰撞的聲音和戚寒可憐的哀嚎,小beta像是被一柄刀活生生地捅穿了心臟。
他捂著嘴巴,疼得撕心裂肺,眼淚和鼻涕流了滿臉,甚至喝進去的水都因為劇烈的咳嗽而嘔了出來。
他不停解釋戚寒不是要逃,只是害怕,拼命掙扎想要闖開攔著他的警員。
好不容易等到徐舟來了讓人給他放行,傅歌剛衝到門口就看到戚寒像條狗一樣被人按在地上打針。
針尖沒入了他的後頸,戚寒的身體登時彈動一下,瞳孔驟然放大,他沁滿淚的雙眼正對上跪在門口的傅歌,喉嚨裡一哽一哽地擠出抽噎:“哥……”
小beta眨了眨殷紅的眼珠,伸出手卻夠不到他,只能含著淚笑了笑:“不怕,我在呢……”
一支鎮定下去人就昏迷了,傅歌站起身,望著躺在地上的人,“他暈了,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徐舟有些為難:“你必須在他醒過來之前離開,不能和他見面更不能說話。”
小beta僵硬地啟開唇,苦笑道:“我沒想和他串供,只是想把他擦掉身上沾的土,他也不是要逃跑或者傷人,他只是害怕針,本能反應。”
房間裡的警員退了出來,只有徐舟一個人守在門口。
傅歌進去小心地摟著戚寒的脖子,把他一點點搬到床上,等醫生處理完崩開的傷口後才拿毛巾把他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