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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那座莊園是你的?”
春庭山頂是全京城最絕佳的寫生點,隨便搬個小馬紮就能俯瞰全市,而且那裡剛鋪滿花海的訊息已經不脛而走,祁老一早就想過去看看。
“對,剛買下不久。”
戚寒朝傅歌偷偷挑了下眉,正色說:“那裡視角特別好,尤其日落時景色簡直美不勝收,我給您也準備了房間,想著您和小歌祖孫倆可以湊在一起畫畫。”
祁老十分心動,但到底沒被忽悠住,伸手點著他:“你小子少來這套,拿個莊園就想把小歌換走?”
“啊,莊園倒是不打緊,就是我最近剛得了一套上好的徽墨,小歌說您喜歡,我就——”
“等等!你說什麼墨?!”
祁老爺子聽到那兩個字眼睛都直了,柺杖都忘了杵,“你說的可是徽墨?哪個朝代的?”
傅歌和戚寒對視一眼,憋著笑道:“宋代的,他專門找來孝敬您的。”
“哎呦不得了不得了!”
老爺子平生最愛這個,瞬間呼吸都重了不少,立刻就喜笑顏開了,招呼戚寒就要走:“備車備車,這墨塊你們外行人不知道怎麼儲存,我得趕緊去看看。”
“哎外公,我的入學儀式還沒辦呢!”
小beta被他逗得直笑,裝可憐揶揄他:“那幾塊墨又跑不了,您急什麼?”
老爺子臉皮一紅,轉身快步走回來:“唐突了唐突了,入學儀式就淺辦一下吧。”
他從錦盒裡拿出那枚自己親自雕刻的銘牌,站到傅歌面前,小beta本想舉起雙手接過來,老爺子卻避開他的手,低聲道:“老師給你戴。”
這五個字落下,傅歌眼底莫名溼潤了。
戚寒沒有作聲,只是默默將他毛衣的扣子一一系好,老爺子端端正正地把那枚銘牌戴在傅歌的右胸,抬手放在他腦袋上。
“小歌,你遲到五年,老師不怪你,只要心懷敬畏,什麼時候提筆都不晚。”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學生了,有一點需謹記:盡精微,致廣大,玉汝於成,功不唐捐。”
屈指在他額頭輕釦一下,祁老道:“入校吧。”
大好的日子不宜傷懷,傅歌低頭理了理衣服,戚寒順勢伸手幫他抹了眼尾的淚,祁老笑話他:“你呀,還是和小孩兒一樣,有什麼事都愛掛相兒。”
傅歌在外公面前才會露出一點孩子氣,紅著眼控訴:“知道我掛相您還非說出來啊?”拉過他的袖子抹了把臉,無賴道:“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