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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了兩週的出差行程被一隻小貓扼殺在了搖籃裡,焦躁多日的enigma縱身陷入了溫柔鄉。
小beta的予取予求讓他的理智徹底坍塌,易感期猝不及防提前了半天,他們被困在了大樓裡。
今天商會所有人都被通知提前下班,中午十二點開始大樓必須清空且全方位戒嚴,因為這是戚寒分化成enigma後的第一個易感期,衛生防控中心料定他的閾值會在短時間內急速升高甚至暴起傷人。
大樓外聲勢浩大地布了三層警戒,另有兩組醫療小隊時刻待命,高空吊車每隔十五分鐘就要給這裡大面積地噴灑一遍氣味阻隔劑,以防戚寒的資訊素洩露出去引發其他alpha失控暴亂。
甚至有醫生提議立刻中止對戚寒的生物安撫,改用藥物鎮定,他們擔心傅歌和他共處一室會有危險。
畢竟沒人會相信一個beta可以安撫enigma的易感期。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下午六點戚寒抱著傅歌邁出商會大樓時,沒有任何失控過的跡象。
他衣著整齊,儀表端莊,資訊素也收斂的極好,除了脖頸間閃著一層溼熱的汗珠之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進入易感期的樣子。
醫療小隊怔愣了下,面面相覷地納悶,遲疑兩秒才拿著儀器圍上去要測量他的閾值以及心跳血壓。
戚寒微微頷首說“稍等”,先繞過他們走到車邊,把懷裡熟睡著的小beta輕輕放上去,溫聲細語地哄。
從醫生的視角只能看到他彎著腰親暱地和車座上的人說了什麼,隨後一隻纖細的手有些顫抖地從毯子裡伸了出來,戚寒立刻握住,放到嘴邊輕吻。
“乖一點,我做個檢查,五分鐘就回來。”
裹在毯子裡的人抖了下,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濃黑的睫毛濡溼在眼皮上,可憐兮兮地發顫。
傅歌像一隻被雨水淋溼的小貓,探著毛茸茸的腦袋蹭了下他的指尖:“那你快一點……”
身後戴著聽診器的小護士伸長了脖子往車裡看,被醫生照頭拍了下,“看什麼看!那裡面是什麼人?是你能隨便看的嗎?!”
小護士紅著臉捂住額頭,“哎劉姐,你說那個enigma到底有沒有進入易感期啊?鬧出這麼大的陣仗別是虛晃一槍。”
劉姐罵他沒眼力,“知識都學哪去了?你沒看到那個enigma的脖子嗎?”
“脖子?脖子怎麼了?”小護士疑惑著踮起腳尖,藉著路燈的光一眼就看到了戚寒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