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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其實並未醉倒。
他耍賴了。
但醉意上湧卻是真實的,這讓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玄妙的狀態——自己感覺自己的腦子很清晰,但手腳已然不聽使喚,所以栽倒在案几上,以及被司空獻攙扶起來抱進懷中,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但身體的感知卻又被放大。
以至於……
他能非常清晰地感知到司空獻的嬌柔肌膚,清香氣息,以及對方低垂著頭說話時,噴打在自己臉頰上那夾帶著酒香的溫潤吐息,和鹹鹹的淚滴。
兩人靠得很近。
近到心連著心。
在自己彷彿宣洩一般表明了自己所遭受的女帝的壓力和聖女的誤解之後,司空獻終於不再像剛才那般冷淡,拋去了偽裝的面紗,重新迴歸了小女人狀態。
只不過……
有點怪怪的,彷彿……小女人也正在經歷長大。
尤其是伴隨著喃喃自語:
“可越是如此,我便越應該走。”
“你不能吊死在狗皇帝身上,你得有一條後路。”
葉青下意識動了動,想要努力睜開被睏意圍剿的眼皮,來看一看聖女的神色。
什麼鬼?
我把誤會解開是為了讓你走嗎?不是啊!你個傻姑娘,我是為了讓你留在我身邊啊!
什麼叫越是如此你越要走?
什麼叫不能讓我吊死在狗皇帝身上?
咋?
你不僅要走!
你還要走去造反?
造反有什麼好?吃不飽飯,四處遊蕩,朝不保夕,而且拜託,大乾第二位皇帝才剛剛繼位沒幾年啊!就算它和前世的隋朝有些像,卻也不至於這麼快啊!
——現在不是造反的時候!
葉青想要駁斥司空獻,想要勸誡司空獻。
但很快。
他就發現自己有種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架勢,自己喝酒是為了降低聖女的心房,可畢竟是喝酒了,而且半杯多,以至於現在自己哪怕感覺腦子還清楚,可身體卻是一丁點力氣都沒有。
睜了半天眼睛沒睜開不說。
便是想張嘴說話。
也只是咕咕唧唧地說不清楚——舌頭彷彿被下了麻藥一般不聽使喚,明明應該說話,卻吐了出去,落在聖女精緻的鎖骨上,每一次葉青認為的說話,都化作了舔舐。
於是……
勸誡變成了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