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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起身就要往回走。
可剛起身,膝蓋還沒離開床鋪,就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下一刻,花魁的聲音再次響起,只不過這次,卻不再是情人的呢喃,而是幽怨的啜泣:“陛下,對不起,是奴的錯,是奴自作主張,想要清醒著感知一次……”
說著,床鋪輕微地抖動起來。
然後陸淸漪就看到,花魁從剛才躺窩的姿態爬了起來,跪在了床上,白嫩的軀體因為啜泣輕輕抖動著,但手卻依舊拽著自己的胳膊,請求般地搖晃。
???別鬧!
大家都裝作沒看見對方,裝作無事發生不好嗎?為什麼非要把話亮到檯面上來?
而且……
你自作主張是什麼意思?想要清醒著感知一次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女帝陛下平日裡和你恩愛,都是趁你熟睡嗎?
哇!
玩得這麼變態的嗎?
啊不對……我怎麼會知道得那麼清楚?啊啊啊!都怪夫君,平日裡給我說些什麼東西,以至於現在這個時間點走神……可,可我也不想走神啊!
還得怪你這個花魁!
你不想讓我走,直說不就行了?磕什麼頭啊?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沒穿衣服嗎?身材這麼好,別說是男人了,我作為一個女人都要想歪了啊——
陸淸漪“欲哭無淚”。
只覺得眼下應該是個重要的時間段,自己不應該走神,可偏偏在看到跪在床上的花魁的瞬間,她還是被……衝擊得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一胡思亂想,那自然就說不出話來。
而她不說話,本就哀怨的花魁卻更慌了,以至於忍不住跪著往前走了兩步,讓自己從一隻手拽著陸淸漪的胳膊,變成環抱住陸淸漪的胳膊,把小臉蛋貼了上去:“陛下,別走好不好?就一個晚上,原諒奴的任性,您已經好多天沒來過了,您不是最喜歡奴的……嗎?奴的……最近很難受,便是睡覺中也在渴望著陛下的親近……”
好,好浪的詞兒!
不愧是能做花魁的人!這種話都能輕易說出口。
聽到花魁的話,感知到對方……,陸淸漪瞬間僵住,只覺得一絲異樣驟然在心頭炸開。
這種異樣,與平日裡自己與夫君……還不同。
而是更溫柔,更香膩。
如果說平日裡和夫君是…………,那麼……
於是乎……
在僵住的下一瞬,陸淸漪下意識地順著花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