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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到教導處語文組,但是,就當他新來不懂得規矩吧——這個藉口還是說的通的。
第二,他的這種新奇教授法沒有在語文組上面討論透過,這會讓所有的語文老師難堪,藉此發難。
如果自己搶先一步把方炎立為典型,明確無誤的告訴所有人,方炎的做法是正確的——他們就只能學習,沒有質疑的權利。
這會為方炎省卻了很多麻煩,當然,也會為他以後的教學生涯新增無數的負擔——紅眼病在任何地方都會存在。一個新老師才來兩天就成為學校的典型,你讓其它的老師心裡怎麼想?
當然,這一點陸朝歌並不在乎,她相信方炎也不會在乎。人不遭嫉是庸才,從方炎的這節課上面,她知道那個年輕的有些過份的傢伙其實和她是同一類人。
“陸校長,我是說,我們沒必要為了方炎這樣一個總是喜歡惹事生非的老師和鄭校董他們對著幹。這次就算保住他了,下次呢?”
“你一定不會明白。”陸朝歌漂亮的眼眸盯著鄭經,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是為了保方炎,我是為了保朱雀中學,保朱雀中學的學生。”
“我不是很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陸朝歌冷冷瞥了他一眼。“執行。”
“是。陸校長。”鄭經心有不甘,狠狠地瞪了方炎所站的位置一眼,然後快步朝著教學樓方向跑過去。
……
……
方炎沒有思考的那麼多,他只是盡情盡興的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人言可畏,但是,如果你什麼都不做的話,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庸才們最喜歡做的事情是什麼呢?拼命的把你拽到和他同一條起跑線上,這樣會讓他們的面子上好看一些,驕傲的對別人說:你看,我們都一樣。
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這給後面上船的學生製造了很大的壓力。
有些學生的膽子很大,越大的舞臺越能夠讓他們興奮。
但是,更多的學生卻有人前恐懼症。以現在雀河兩岸圍觀的人流,可以媲美一場大型校園活動到場的學生人數——而九班的學生,他們就是登臺表演的演員。
“我知道你們很緊張。”方炎看著剩餘的十幾名還沒有登船的學生,大聲說道:“說實話,我和你們一樣緊張。原本我只需要給九班的四十名學生上課,現在我得給全校的老師學生上課——”
眾人笑,卻有些勉強。
“其實解決的辦法有很多種,我們可以等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