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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高老師。”孫連城回應道：“現在年輕人都喜歡武俠小說，言情小說，大機率撲街……哦銷量不好。”
高老師還不知道什麼是撲街，孫連城趕緊改口。
其實他當初拿出這部歷史小說，就是想找個由頭接近高育良。
只是沒想到高育良倒是非常認真。
這本來就不是一部人人都喜歡的題材，想掙錢不太可能。
高育良扶了扶眼鏡說道：“連城，我倒不是在意它銷量如何，我更在意這部小說的文學價值。”
聽了高育良的話，孫連城十分理解。
一堆手稿不出版，那它就是廢紙，只有出版成書，才有機會證明它的文學價值。
只是出版社也不願意幹賠本生意，銷量不好不掙錢的，自然沒人願意出版發行。
孫連城安慰道：“高老師，如果不行，大不了換一家出版社。”
就在孫連城跟高育良在書房聊天的時候。
鍾小艾和高芳芳在客廳沙發上，興致盎然的研究著。
兩人弄到搞不懂的地方，還會互相請教。
很快由剛才的劍拔弩張，又變成好姐妹了。
就在兩人正討論到興頭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高芳芳站起來，“媽，還有誰要來嗎？”
吳慧芬一邊忙活著一邊說道：“沒有了啊。你開門看看，別是送水的。”
高芳芳開啟門，看到侯亮平一隻手撐著門框。
手裡還拿著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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