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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個實驗,他是要跟沈老爺子徹底撕破臉了嗎?會不會有危險?
畢竟小說裡那些豪門紛爭,可都是九死一生的。
傅岑忍不住擔心,目光已經不知道往沈梧風那瞥了多少次,沈梧風勾了勾嘴角,抬頭看他:“你再看我,我就沒心思工作了。”
傅岑紅著臉,連忙將目光收了回去。
彷彿傅岑肚子裡的蛔蟲,沈梧風主動說道:“放心,如今沈家裡裡外外,基本已經都是我的人,沈勳昌有任何動作,都會第一時間傳到我耳中。”
傅岑見他沒有避諱這個話題,便沒忍住詢問:“你要是揭露這件事,會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
“不會。”
沈梧風抬手揉了揉傅岑頭頂,眸底溫和:“不用操心這事,我會安排好的。”
傅岑點點頭,視線重新放回電影上,電影的進度已經過了一半,傅岑想著,或許把父母留下的那些手冊拿給沈梧風,能夠有所幫助。
下午等沈梧風忙完工作,傅岑在活動區也玩得差不多了,一同去接小崽崽放學。
在幼兒園門口等待放學鈴敲響時,傅岑看到一條推動到手機頂端的訊息:舒記笙替筆出面實錘。
配圖是一張國畫,清幽街巷為背景,旭陽初升,近景中青瓦石牆上探出一枝沾著雨露的純白木蘭花。
而落尾蓋的紅泥,正是扈知秋的名字。
與舒記笙近幾年一模一樣的筆鋒和配色,一模一樣的畫風和氣韻,卻出自另一人之手,這實錘得不能再錘了。
而且,扈知秋在發表這幅畫時,還發了作畫的影片表示這幅畫確實是他畫的,在影片結尾中,他主動道:“可能有些人會覺得我很眼熟,似乎在哪看到過我。”
“是的,我就是前段時間你們看到的那個影片裡的人,那是我最黑暗的一段時光,被拍下這些非我自願的東西,被拿來威脅我替筆三載,在我母親得不到救治,最無望時,恰逢師哥伸手拉我一把。”
“無論今後會遭受怎樣的議論,無論是否能被大家接納,我想,我應該如師哥期望的那樣,自己率先勇敢。”
“被拍下影片不是我的錯,被霸凌侮辱也不是我的錯,我為何不敢去面對呢?想通後,我看到我的未來,依舊是一片光明的。”
放學鈴敲響,這段自訴的影片也播放結束,傅岑眨了眨眼將淚意憋了回去,揚起一個笑容,對靜靜看著他的沈梧風道:“真好。”
沈梧風給了他一個擁抱。